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睁眼是豪华靓丽的水晶灯,我巡视了一下房间,是一间很大的豪华房间,身上盖着洁白的羽绒薄被,上面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清香,这股味道有一丝熟悉,但是想不起来,我只是觉得十分的好闻。

这个陌生的环境让我此时有些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,我撑起身子,身体还有些虚弱,我靠在枕头上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
正当我把手的时候,我发现手背上沾着一张创可贴,我把创可贴揭下,露出了一个隐约可见的针孔。

这个针孔再熟悉不过了,这个时候我的意识也慢慢清醒,现在不是梦境,是现实,看着这个针孔,我知道我在睡梦中被人打过针。

我这是在哪儿?到底是谁救了我?为什么朦胧中看到的那个女人如此的熟悉?但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?我靠在枕头上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切,看到可心和思建温存,直到心爱的妻子被思建插入,俩人进行激烈的交媾……

这个时候的自己清醒了不少,也冷静了下来。回想起昨天的情景,换做其他的男人一定会冲动的冲入房间去捉奸,之后暴打俩人,最后潇洒离婚。

但是我没有,我做不到,不是我窝囊,而是我念及可心对我的情,对於凤君的愧疚,这一切让我选择了最温柔的方式,留下了戒指和任命书,那是我送给可心最后的礼物,也是变相的向可心坦白,可心肯定会看到钻戒和任命书,只要她不脑残,就肯定知道我回来过,而且还是在俩人偷情交媾的时候。

至於昨晚为什么我会在中途离开,那个时候的自己,彷佛身体不是自己控制的,完全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。

或许自己的内心中害怕,看到可心被思建插入的一幕都无法接受,就更无法接受亲眼看到可心被思建内射的一幕,所以自己潜意识里选择了离开,也是一种变相的逃避。

现在弄成了这个样子,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或许等自己康复,自己应该回家去面对,至少也应该完成自己和可心之间的离婚手续。

休息了一会,我也不知道自己休息了多久,这个空旷的房间没有来任何一个人,彷佛是一座空城,而我就是这座空城里唯一活着的人类。

我的目光看向了床边的柜子,柜子上摆着一些零散的物品,有钱包,名贵的打火机,香烟,各种证件等等,还有手表,这些东西都是我的,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昨晚被混混搜刮的事情,现在这些物品都原封不动的放在我身边。

我的心没有任何高兴的情绪,此时的自己已经不在乎他物,财物的失而复得让自己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。

对了,灵位,我父母的灵位,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对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东西,昨晚自己再虚弱也要找回来抱在怀里的东西。

我以那些物品为起点在房间巡视,扫了一圈后,最后在身体另一侧的柜子上看到了我父母的灵位。

灵位被规整的摆放在柜子上,灵位前方还有一个崭新的香炉,还有各种各样的藏品,看到这一幕,我一下子松了一口气。

自己想要的东西都在,我心安了不少,思考完这些后,新的问题接踵而来。

昨晚求我的女子是谁?我现在又在哪里?这一切太不真实了,让我摸不清头脑。

我拖着虚弱的身子下床,穿上拖鞋,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一套睡衣,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,轻盈,彷佛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一样,十分的舒服,这个感觉就可以知道这套睡衣的名贵,而且还是崭新的。

我此时一步步向着这个房间唯一的房门走去,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,我的手按下了门把手……

我没有敢有太大的动作,我小心翼翼,动作十分的轻柔,我不知道此时的状况,自己迟迟没有压下门把手,因为我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环境是危险还是安全,难道一切都是可心的安排,昨天的那个女人是可心吗?不知道为什么,我就是想不起来那个女子的样子,但是感觉很熟悉,难道昨晚被可心找到了?想到这里,我心中有些紧张,但是细想一下后,那豪华的轿车和冰冷的气质我还是记得的,这些不是可心拥有的。

自己死都不怕了,还会在乎现在是否危险?想到这些,我压下了门把手,房门慢慢打开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子的背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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