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人发现,白记甜品店的顶楼有一个人影飞过。

人影很自然的融入了街道上的人群,然后消失不见。

京城里一处偏僻的院子里――

刚刚在白记甜品店的顶楼的人影出现在了这里,蓝桉一身蓝衣,面容清冷,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入的了他的眼睛。

这处院子很安静,没有一只虫子活动的迹象,更不用说是老鼠和蛇了。

蓝桉走进了院子里的书房,坐在椅子上,手指轻轻抚摸着一个白玉色的瓶子。

蓝桉把瓶子打开,里面一股奇异的香味儿弥漫开来,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只白色的动物毛发,赫然就是李小鼠的毛发。

蓝桉把李小鼠身上的毛放进瓶子里,然后很快又盖上了盖子。

蓝桉捏着瓶子看了一会儿,然后把瓶子贴身放在心口的位置,拿出了几枚铜钱,就在书桌上算了起来。

依旧是大凶。

蓝桉扯了扯嘴角,露出来一丝苦笑。

很快,蓝桉把古钱收在袖子里,轻轻的转了转摆在桌子上的砚台,一阵轻响,蓝桉身后的书柜露出来一条缝隙。

蓝桉轻轻一推,书柜露出来的缝隙就更大了,蓝桉走进了密室,很快密室门又合上了。

密室里并不黑,里面有几颗夜明珠摆放在密室里,夜明珠摆放的方位很特别。

夜明珠围绕着一张石床摆放,石床上躺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,这个女孩子眉眼和白莲有几分相似,脸色苍白。

如果白莲在这里的话,一眼就能认出来此人是李雪雨,那个掉进崖底本该死去的女孩!

不过,李雪雨还是五年前的样子,脸色发白,仿佛已经死了,又好像没有死。

甚至衣服还是当初的那一件衣服,衣服上被悬崖上的树枝划的破破烂烂的,身上还有大片的血迹。

血液仿佛是刚刚还在流的,时间好像并没有在李雪雨身上留下痕迹。

仿佛,现在的李雪雨就是五年前那个夜晚的李雪雨。

蓝桉走到李雪雨面前,面无表情的拿起一把匕首,挽起袖子,露出来了半截胳膊。

胳膊上有一道一道的疤痕,蓝桉面无表情的用匕首又给胳膊上新添了一道疤痕,血液滴落在一个白玉色的碗里。

好一会儿,蓝桉这才给自己草草的包扎了一下,依然是一副清冷的样子,端着碗把血液倒在了李雪雨的嘴里。

看到血液都进了李雪雨的肚子,蓝桉这才把碗放下,然后拿出银针在李雪雨的头上扎了几个穴位。

从始至终,李雪雨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
蓝桉拿出古钱,捏了一根李雪雨的头发,手指不停的在掐算着什么。

一次,两次,三次……

蓝桉仿佛并不满意自己算到的结果,最后蓝桉扒开了手臂上的布,古钱上沾染了血液。

继续掐算。

一次,两次……

还是不行。

蓝桉并不觉得麻烦,最后甚至割开了手腕,用手腕上的鲜血沾染了铜钱。

终于,蓝桉满意了。

清冷的面容上露出来一个浅浅的微笑,蓝桉缓缓的把手臂上和手腕上的伤口包扎起来。

没有人知道,这五年来蓝桉究竟掐算了多少次。

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何人卜卦。

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何人避凶。

也许,那个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
也许,那个人只知道他当时随口取的一个名字。

也许,那个人只认识商月璃,而不识他蓝桉。

不过,蓝桉已经习惯了,当他年幼的时候给自己算卦的时候,就已经注定了自己以后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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