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我说的在理,妻子最终同意。

吃过饭,在院子外散步,看了会电视,妻子躺在床上准备睡觉,电话却突然响起来,看到是周仓的号码,有些疑惑。

刚接通,我还没说话,周仓开口就急道“心如在你哪儿没有?”

问的没头没脑,我愣了下说“我不是把送她回家了吗。”

“家里不见人啊!”周仓讶异说。

“什么?下午我把她送回家,就给你打了电话,你当时在什么地方?”我惊讶的从床上坐起来。

妻子疑惑什么事,我让她暂时别问。

“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。”周仓模糊说。

“什么朋友比她还重要!”我暗自郁闷。

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”周仓也很着急。

“你什么时候回的家?”我反问。

“刚回来。”周仓说。

“都好几个小时了才回来,我打电话不是跟你说,她生病了,让你早点回去吗?”我质问说。

“当时哪儿那么吵,我没听清楚,还以为你在说别的事,几个朋友又拉着不让走,我也没办法。”周仓解释说。

有些无语,现在说这些也没用,十点多了,找到沐心如要紧,我提议道“你打她电话啊!”

“打了,关机。”周仓急急道“好啦,没在你哪儿就算了,我打电话问问他们,说不定上他们那儿去了。”

“好吧!找到记得回个信。”我只能点头。

电话刚挂断,妻子就问道“怎么啦?”

“沐心如不见啦!”我回说。

“什么?”妻子跟着坐起,问道“什么时候不见的。”

“就是我回来之后吧!”我思索说。

“刚才我说打电话,你偏不让,现在好了吧!”心里是着急,妻子怪说。

“我也知道,不然用不着你说,我也会打。”招谁惹谁了,我有些无语。

妻子心里明白,沉寂下来,不过俏脸上满是担忧。

“好啦,不要担心,一个大活人还能走丢了,说不定去他们哪儿玩去了。”我只能往好了说。

妻子想后点头。

“睡吧!”我将她拉进怀里躺下。

虽然有点担心,但也没想太多。妻子缩在我怀里,我紧搂着她,但不知为何,总感觉我们的距离在一点点拉远,或许将来的一天,会远到我们再也无法触及。

偶尔自己还是会偷偷想想,可陷入茫然,舍不得俱乐部的人,也舍不得妻子。仿佛前方是绝路,后方是悬崖,我就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幽谷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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