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斗还在继续,慢慢进入白热化,这节莲藕藏的很深,在泥吐中翻捞半天也未露出头来。反而是采藕人,累得气喘吁吁,有些乏力。

可不管多累,采藕人都不能停下,因为池塘的水渍不断漫进挖出的泥坑,如果不能尽快挖出莲藕,后面将会更加辛劳。采藕人咬紧牙关,用淤泥搭起围墙,企图阻断池水的沁透,但水渍太多无法阻拦,反而弄得泥水飞溅在采藕人的身上,沾湿了他的身体。

泥土被翻起,带动着水花,发出呼哧呼哧的细响。不辞辛劳,翻开所有泥土后,采藕人的手终于碰触一丝润滑。有些喜出望外,喜不自胜,采藕人连额头上的汗水也顾不得擦拭,弯腰更加奋力的搬动泥土,越是靠近莲藕,被挤压后的泥土越紧实,难以搬开。

采藕人咬紧牙关,围着莲藕不停转换方位下手,泥土被捣软,搬出,池水被清除,慢慢露出雪白的藕身。每一次靠近,深入,都让她意乱情迷,无法自持,体内的收缩仿佛就是回应,强度能清楚的告知她到达的高度。

这节莲藕似乎比以往的都要陷得更深,更加坚强,泥土占住手指,让采藕人无法自由活动,但他不会轻易屈服,更加奋力的挖掘。汗水湿透了采藕人的衣衫,藕身渐渐清晰,连接的荷叶不停摆动,这难得一见的大藕让采藕人兴奋,快乐,急欲一尝它的鲜嫩。

指尖翻动,池中噗嗤噗嗤,噼啪噼啪,发出各种声响。水中的莲藕越来越清晰,她的表情也越来越露骨,双手不时挠头,不时捏住夺目雪莲搓揉,偶尔还抱住我推搡。

吟唱越来越响亮,急促,每次来回,都能带起片水雾,她早已迷失沉沦,分不清方向,更不知今朝几何。我也全轻投入这场征战,战鼓轰鸣,马蹄飞扬。

细腻的触感仿佛一簇游丝,从我们的交合点传回,游遍全身,在体内带起场风暴,让我们翻越一座座高山,最终不知落向何处。

长发在飞舞,吟唱变得高亢,节奏变得鲜明,快捷。收缩的力量在变大,仿佛处身一台大功率吸尘器旁,随时都会被它吸进去。相互的对抗给我带来极大的享受,温润,咸湿,饱满,各种各样的情绪冲上心头,让我只想呐喊,不自觉跟着低吼。

她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,时而快乐的露出笑颜,时而不满足的皱眉,时而兴奋的挺腰迎合,时而逃避的伸手挡在其间。不管她怎么样回应,这一切都是给我的动力,让我更加卖力,无法停止。

床单早已湿润大片,快速时甚至能看到白色水花流出。泥土终于被完全翻开,雪白的莲藕露出头来,采藕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,抓住藕身,一把取出。莲藕在土中短成两截,发出咔嚓声脆响,听在采藕人耳中,无疑炸响声霹雳。

让他神情错乱,身体再也不受控制,疯狂的挖掘。很快,第二节也顺利出土,采藕人的神情终于放松,抱着那两截难得一见的雪白莲藕,露出愉悦,充满成就的笑容。

随着她挺腰,弓身,发出声尖叫,吸尘器的马力开到最大,我再也无法抗拒,体内的暖流随着吸力的喷涌而出,完全被吸进吸尘器中。或许是被装满,她的身子不停被冲的轻颤,鲜红的雪莲随之左摇右摆。

久久才软软倒下,长发散开,无力的喘息。我匍匐在她身上,电花不断在体内游走,不时噼啪炸响,激得我全身酥麻,失去知觉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才渐渐恢复,她依旧双目无神,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,端起酒杯喝了口。酒精在体内燃烧,让我浑身舒畅。

“给我倒杯酒。”庞慧突然说。

倒酒递给庞慧,看她颤动着睫毛,细细品味,我忍不住问道“你干什么的?”

“干嘛问这个?”庞慧既茫然,又有点防备的问。

“没什么,就看你走路,说话,做什么都像个精确调试的机器,随便问问。”担心她问难,我耸肩道“没事,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
过了几秒,庞慧才说道“模特。”

我有些惊讶,转头望了几眼,经她一说还真像,难怪一言一行都像是训练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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