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方设法,又是发誓,又是写保证,连哄带骗,折腾了好一阵,她才原谅我,不过警告我以后再敢这样,就别在见她,即便知道说的是气话,但也看出她确实很担心。

正聊着,章婷提着鸡汤回到病房。

看到我们,别提有多高兴,对于我那天冒险去救她,还特地感谢了一番。

说到这事,向秋也向我感谢,回笑说俱乐部都是一家人,帮忙也是应该的,说谢就见外了。

谁知话音刚落,床上就传来向秋撕心裂肺的惨叫,原来这小子故意在使唤李秋月,她根本不想吃香蕉,李秋月剥给他,他竟然摆手,结局很明显。

痛脚再次受到蹂躏,趁着他张嘴惨叫时,那根香蕉也被塞进嘴里。

看着他们玩闹了一阵,见向秋没什么大碍,大家都陆续离开。

把妻子送回家,我又赶着去见一个人,还有笔账,要跟她算算。

董奎的事情前,完全没有料到,他的离去,能给承梦带来这么大机遇。

当初他联合银辉把承梦从城西赶出后,他手中的翔运,可是已经独占到旅游市场43%的份额,银辉占据35%,承梦锐减到13%。

加上这两个月,三家大公司混战,将小公司拖垮了不少,其余市场份额已经缩减到9%。

如今董奎的商业帝国垮掉,翔运自然也无法存活,承梦这些天不停蚕食翔运的市场。

不知见到董奎的失败,害怕了,还是因何缘由,银辉居然没有丝毫动静。

看来苗雪晴这个女人,还是能看清楚时势,懂得审时度势。

上次她和董奎合作,将我从城西赶出,后来找她商谈,又被拒绝后,心里就对她有芥蒂。

起初做出决定,如果她也敢趁机扩张,做出打压承梦的事,就趁机向媒体透露她与董奎有来往,一举将银辉拖下水。

不过苗雪晴还算精明,一直按兵不动,没有给我借口。

这示好的举动,我当然明白,可总觉得这个女人太圆滑,现在陷入险境,才和我虚与委蛇,如果以后有机会,谁知她会不会再咬我一口。

本打算等我把翔运的市场吞完后,再回头慢慢收拾银辉,昨天苗雪晴却突然打来电话,约我今天见个面。

起初不想去,毕竟当初有事找她,她故意躲我,事后还对我不冷不热。

不过转念一想,如今她主动来找我,岂不是正好可以去回敬她。

一来是对当初不听我提议,执意跟我作对的回应,二来也给她提个醒,看看她的态度。

这次约我的地点有些奇怪,不是在饭店,也不是在酒店,而是在一个小区。

到了才知道,是栋别院,或许是听到我车子的声音,也或许是一早就在等,没等我下车按铃,苗雪晴就从屋内出来。

看到苗雪晴的瞬间,我有些愣住。

从第一次见这女人,就觉得她有点出尘的味道,即便知道她已经是个妇人,有了女儿,还是有这种感觉。

长发蓬松,挡住半边额头,发梢小挽在脑后,既有了刘海的年轻味道,又有女人成熟后的风韵。

秀眉淡雅,似乎没有着重去涂,也没有带耳环,雪白的脖颈上,只挂着条蛛网般的钻石项链,一朵朵玉髓玫瑰在镶有钻石的枝头上绽放,显得柔美而典雅,娇艳欲滴的钻石花瓣,散发夺目光采却又不显庸俗张扬,这等纯净芬芳,像是大自然赐予的恩典。

身着白色紧身长裙,长裙不管是设计,还是剪裁都很巧妙。裙子每隔一小断,就有蛇纹般的细小横纹隔开,这样的设计,更着重描绘出苗雪晴优美的曲线。

仓促望去,像是条等待蜕皮的人形白蛇,随着走动时细腰轻扭,感觉裙子会随时像蛇皮般蜕下来,引人遐想。

看到车内的我,苗雪晴撩了撩额前的头发,轻笑点头,打着招呼。

蜿蜒于脖颈间的项链,衬托出她出尘脱俗的气质,雪白手腕上的黑色绢带腕表,为她的成熟添上一抹优雅。食指上那枚散发着璀璨火光的指环,活力轻跳,迎风摇曳,更让她于举手投足间,散发出阳光般清新,耀眼风采,一条长裙,将这一切完美的融合在一起。

装扮和她清新出众的气质互相衬托,眼前的苗雪晴,就像朵待放的玫瑰,即将在世人面前,尽情绽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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