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没有经历过,没有准备,耳朵被枪声震嗡嗡作响。这只是小事,更让我郁闷的是,没有防备那大的后坐力,上半身被推的后扬。心头暗道要遭,果不其然,隔着那只狍子喝水地方的四,五米外,溅起片水花。虽然这一枪打偏了,但也预示着一个开始。

受到惊吓,狍子转身逃跑,眼看即将窜进树林,我以为它能逃掉时,身边就再度传来声枪响,中间只间隔了两,三秒,狍子在奔跑中倒地。我讶异的转头,高鸿慢慢放下手中的猎枪。

“枪法进步了嘛!”杨志望着远处,正在地上轻微抽搐的狍子说。

“你不出手,只能我出手了。”高鸿笑道。

“我来就不是想打这东西的。”杨志似乎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开枪,说着招呼我们过去。

等走近后,才明白杨志口中的枪法进步的意思,百十米距离,狍子已经死掉。那一枪正中前胸,鲜血还不停从伤口中流出,在地上汇聚成一滩。

走了半天,这两枪终于帮吴鹏提了神,也不喊累了,翻动地上的狍子左看右看,抬起相机拍了几张,还一个劲儿夸高鸿枪法好。

苏峰似乎已经见怪不怪,笑着从我手中接过猎枪,似乎在问感觉怎么样。老实说,当时还真没太多感觉,就跟射箭差不多,扳机扣动,子弹就出去了,唯一留下的震撼就是后坐力很大,不习惯的人,绝对使不好,肩膀被撞的还有点麻,耳朵也还没消停。

休息了一会,我有些犯难,看他们的样子,还没打算出山,可这么个东西,怎么带着上路。杨志似乎早有准备,从腰带中掏出把猎刀,砍了条细藤把狍子绑起来,挂到了一颗大树的枝干上。说这表示是有主之物,还能防止别的掠食者拖走。

这也给我提了个醒,他们既然不是来打这些小猎物,那么很有可能是来打野猪的。杨志很快用行动证明我猜的没错,进第二座山后,没用多久他就带着我们找到野猪脚印。可只看了几眼,就摇头表示不是。

我和吴鹏都很不解,苏峰笑着说,他们是来找大家伙的。在当地,上了四,五百斤的野猪才能被称为大家伙,我有些错愕,还有点担心,想想又放心,看他们几个明显是有备而来。心中也有点佩服,只从脚印就能分辨野猪的大小,看来这高鸿是个老猎手。

花了一个多小时,几乎把第二座山逛了个遍,也没找到吴鹏口中的大家伙。高鸿似乎有点灰心,杨志却很坚定,表示在去下一座看看。

别说吴鹏,在山里走了几个小时,连我也有些累了,可还是得点头,称职的当向导。前两座山,村里的人也常来,后面的山一座比一座大,连村里人也少去。

及膝的杂草,扎人的滕曼,整座山被这些东西层层封锁。进入里面后,有些不见天日,感觉天色都暗下来。走的有些狼狈,只有杨志看到这番场景后很是欣喜。不停在山林四处的地上探寻,只深入山林一点,他就招呼苏峰和高鸿过去。

我跟吴鹏跟在后面,看他们讨论的很兴奋,杨志不时比划一下,还指着左前方向,看来有结果了。我也算是半个猎人,跟着兴奋起来,感觉体内的血都在开始沸腾。可想到上次跟桃二叔进山的场景,还有点害怕,毕竟野猪的性格谁也摸不准,更别提受伤后,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大家伙。

看到我犹豫的神情,苏峰轻松的表示不用担心,三,四百斤的他们已经猎过不少,所以才特地来看看有没有大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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