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我问,粱玉珍就继续道「就这样,他埋怨我心里有鬼,才不敢跟他说。我有什麽对不起他了,这麽些年,家里柴米油盐,哪一样不是我照看着,他居然还敢这样对我。」

看粱玉珍眼圈袖袖的,又快哭的样子,我立马转移阵线,安慰道「就是,这麽说来,霍立翔也太不是东西了。」

「你才不是东西。」粱玉珍袖着眼睛骂道。

「得,得,是我的错。」一时口快,遭报应了。不想牵连进去,我转移话题说「上次聚会,你们不还是好好的嘛!」

「当时没有太上心,我本以为他生几天闷气,过了就没事了。谁知他还来劲儿了,都半个月过去,还在跟我呕气,回家就呆书房,也不跟我说话,看到我也不理,把我当空气。」梁玉珍说的那个伤心劲儿,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,袖着眼问道「这事儿能隆我吗?」

「当然不能。」上过几次当,我学聪明了,坚定的摇头。

梁玉珍脸色才好看了点,果然她又弱弱的说「我知道,这不能全怪他。所以前两天我放下身段,主动讨好他,谁知他不但不理不睬,还给我脸色。结婚这麽几年,他从没这样过,这些天我都快崩溃了,他要是敢在这样,我就真跟那人跑了,让他後悔一辈子去。」

看来粱玉珍也是个护内的人,她可以骂,别人不能,很多事她心里明白,只是在家里掌舵掌惯了,放不下面儿。知道她说的是气话,我装着犹疑的问「你舍得?」

粱玉珍望着我,小嘴张了几次,就是没说出话来,最後放弃似的,拿起纸巾抹了下眼泪道「不就是舍不得才烦啊!要是舍得,早离开他了。」

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,摇头叹道「这不就得了,你离不开他,他也离不开你。这才多大点事儿,改天坐下来好好说说,不就过去了。」

「哪儿有这麽简单,在家里,他根本不跟我说话,我说什麽他都装着没听见,我都快被他急死了。」梁玉珍委屈道,似乎说道气头上,银牙一咬道「我想明白了,他如果继续这样,老娘就真跟他离婚。」

很多时候说出的气话,会变成现实,幸好是当着我说,如果当着外面,别人一拱,面儿上挂不住啊。我阻拦道「诶,这事儿没那麽大。」举起杯子与她碰了下,喝了口酒,等她平息一点道「看你平常那麽强势,我还以为什麽问题都难不倒你呢!怎麽牵扯到霍立翔,就被弄的六神无主了。」

「我强势,还不是被逼出来的,家里总需要个人强势点,不然这日子还怎麽过。他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了,没有上进心就算了,对什麽都不在乎,估计这被子都指望不上他了。」梁玉珍气呼呼道。「他就这样的性情,这麽些年你又不是不了解。」我劝道粱玉珍想反驳,可张了几次嘴,又偃旗息鼓。虽然我挂着他们的事儿,不过听完事情经过,心头松了口气,难得看到这女人吃瘪一次,心里还真有点高兴。故意调侃说「这不是什麽大事儿,刚才看你哭哭啼啼那样子,还以为你把谁睡了呢。」

「你去死吧!」粱玉珍被我的话逗到,袖着眼睛,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。

「不然就是霍立翔把谁睡了。」我故意刺激说,谁让她刚才点了一桌子菜,现在正好报复下。

「你在胡说八道,小心我跟你没完。」或许是说道霍立翔,也或许粱玉珍没心情开玩笑,拿起手中的杯子,真有点火光。

我可不想挨杯子,投降道「开个玩笑,知道人,说明变回那个我认识的粱玉珍了。」转回正题说「看你可怜兮兮的样子,好歹跟你睡过,我帮你把这事搞定,保证还你一个原来的霍立翔。」

「你要怎麽做?」听到我能帮忙,粱玉珍立刻来了兴致,连我那侵犯的话,也没放在心上。

「现在你别管,到时按我说的做就行了。」我故作神秘。

粱玉珍撇了撇嘴,将信将疑。我没有在说那事儿,帮她夹菜道「点这麽多菜,不吃多可陪,来,吃个鱼头。」

看着碗里的菜,粱玉珍似乎没有胃口。

「快吃啊,都冷了,过会就不好吃了。」我招呼说。

「你真能帮我?」梁玉珍认真的看着问道。

「哪儿那麽多问题!」我故意嫌他烦,她看着碗里依旧不动筷子,拿这女人真没辙,只能妥协道「我保证,一定帮你把这事搞定不然随便你怎麽惩罚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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