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最贼心虚,妻子就不知道真是情况,见我被豆儿凶,开口想替我找回公道。担心闹起来不好收场,这事儿自然不能暴露。我抢先阻挡说算了,是我多看两眼。

男人可以不跟女斗,但男人被别的女人欺负,自己的女人都会护着。妻子不岔说怎麽能算了,不想被人看就别出门。

「还差点以为你们是走散的姐妹呢!」我陧陧转移话题。

「这样素质的女人,才不会是我姐妹。」妻子哼声道。

「也对!」我赔笑着同意,瞄了眼豆儿,她故意忽视我的存在般,和几个同来的女人聊天,看也不看这边。

拖延一会,气就消了。妻子见豆儿都没在理会,也不好找上门去争,只得作罢。

吃顿饺子,差点吃出事来。跟心满意足的妻子出门时,偷偷回头看了眼,豆儿正拍着胸口,好整以暇的望着我。我郁闷的看了她一眼,她惊险的吐了吐小舌头。

我咽下口唾沫,无奈摇头,这女人还真会闹,要不是妻子就在身边,还真有和她调戏一番的想法。虽然这个想法让我有点害怕,但心底的**还是很明显。

出了门,把豆儿抛在脑後,她演的很好,妻子一点也没察觉出来。我们提着食物逛公园,坐在草坪上吹风,吃东西,路灯很昏暗,我心里居然冒出个邪恶的想法。

妻子早早就想回家,我故意把时间拖的很晚,附近渐渐投人。我把妻子横抱在怀里,手不老实的上下揉捏。她以为我在闹,跟着我嬉戏,暖昧的还手,坐在我腿上的屁股故意扭来扭去。

不过渐渐就发觉情况有点不对,我的手不知不觉,冲破她的防御,在敏感地方游走,刺探。她的屁股也感觉到挺立的龙根,和我的眼神,以及渐渐变得暖昧的气氛。听到我边抚摸,边浓重的喘息,她隐约察觉到事情不对。

捉住我作乱的手,说别这样,这里是外面,要玩回家玩之类。我全当没听见,继续我行我素,她极力保持意识,但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。那夹紧的双腿,和柔软,发烫的身体,全都告诉了我。

昏暗的灯光投在我们身上,她不停叫着别这样,细腰又不自觉的随着我在幽关摩擦的手指扭动。很快就感觉到那层薄布变得潮湿,渗透出粘稠的湿润,她无力的抱着我脖子,靠在我肩上,轻声依依呀呀起来。

见时机差不多,我轻轻搬动她的腿,示意她跨坐在我身上。我有些犹豫,不知放不开,也放不下,我请求似的看着她。按时她今天可是结婚纪念日,她嘟着小嘴,难以决择。就这样僵持了两分钟,她回望附近,已经快十二点,公园早没人影。

才半推半就,为难的跨坐到我身上,她当然明白我想干什麽。我也知道,这意味着她同意了,激动的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。我从中间伸手下去,拉开拉链,从内裤中掏出早己苏醒的龙头。

虽然黑漆漆的看不清,但她能感觉道,我提醒似的望着她。她回望四周,确定投人後,才起身一点点,慢慢把里面潮湿的底裤,褪到腿弯。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外面,以前从没想过,也不敢想,不知为何,最近什麽乱七八糟的都敢想,而且敢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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