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读文教 > 精选爽文 > 书剑后传 > 第九章 劫数难逃·黄衫染垢翠羽蒙尘

霍青桐缓缓地转动螓首,终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见到的、却偏偏又是千真万确的情状: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……再往下看,他的半边身正压在自己也是同样的一丝不挂的身上,左手盖住了自己一边圣洁的乳峰,手指间还夹着那粉红色的乳头……

虽然性格坚强、虽然心里早已作好了准备,但说到底霍青桐毕竟仍是个青涩少女,如何能够免俗--那么羞人可怕的情状一但入眼,顿时什么冷静耐性都失去了,“呀!”地尖叫了一声,仰身一挺,便欲起来……然而,她的双手都是被缚得紧紧的,连挣动也是不易,何况是坐起来?身子挺起才不到两寸,忽觉双手同时一紧,这上挺之势顿时间便被止住了,身子无可奈何地落回床上。

福康安本来还在做着美梦,被霍青桐就这么一折腾,顿时被惊醒了,抬头见霍青桐正欲挣开手中的索子,先是一惊,但见那两条索子绞得紧紧的一动不动,便放心下来,手托着头,故作潇洒地笑道:“别白费力了,这是用泡过药的牛筋精制的,就算用刀子,一时三刻也割之不断,何况是这么用手挣?”

霍青桐闻言,转头怒瞪着福康安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狗贼,有种的就放开我!”说着,双手握紧拳头,用尽了全身的力量,连挣几下狠的……

以她这几挣的力量,如果换成一般索子,早就应声而断了,然而正如福康安所说的,那索子的结不但打得死紧,本身还弹性十足,不管把它绷得多紧,只要力量一松,便回复原状了……霍青桐几挣不动,便知道福康安说的不是假话,只是这么就认输的话,心里又实在不甘,便改了去挣脚下的索子。

看到霍青桐那坚定无畏的表情,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,一时间,他走神了……不过很快地,他的心神便被拉了回来,而把他拉回来的,却是那随着霍青桐每一下挣动所带起的,那一阵阵荡漾如波、款摇不定的雪白乳浪。

看着那红霞般俏脸上的不屈表情、那起伏不定的娇嫩椒乳,和那上面粉红诱人的柔弱蓓蕾,一时之间,福康安只觉血往上涌,心里“熊”的一声,欲火不禁地又猛烈地烧了起来。

虽然福康安这几天最近大战连场,元气亏损得实在厉害,但年青人透支和恢复能力都强,睡了半晚后,这当儿精力已恢复不少,加上早晨阳气上升,大肉棒早已自然举起,现在再经这欲火一烧,哪里还按捺得住?忍不住伸手,抓住了霍青桐的椒乳……

霍青桐只觉胸前一阵不安,福康安的魔掌已放肆地在她双乳上不断窜扰,一时间羞怒交集,扭身急躲的同时,开口骂道:“你……你是谁?你……滚开……呃……狗贼……滚开!”

无奈,在手足皆被缚住的情况下,她的摆动效果实在有限,不但无法摆脱魔掌,反被他借势移进怀中--顿时,霍青桐只觉上身两只魔掌四处游走、异常讨厌,下体一根巨棒乱揩乱擦、惊险万分。一时间,霍青桐只觉自己像是一条赤裸裸的、待宰的羔羊一样,可怜而无助。

福康安一面肆意地挑逗眼前这动人的美女,一面笑道:“霍姑娘,昨天晚你才把你的处子清白之躯交了给我,我们颠鸶倒凤了一晚,怎么一觉醒来就不认得我福康安了?”

终于证实自己的清白已被这人夺去,霍青桐悲奋满胸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回想到之前自己迷迷糊糊的情况,她猛醒觉到自己应该是着了道儿,脱口骂道:“你……你狗贼,你……你用迷药!你……卑鄙!你……”

看着向以刚强着称的霍青桐露出了如此的女儿之态,福康安大感得意,道:“没错,我是用了迷药,不但如此,我还用了春药,否则你怎能容我那么肆意轻薄?……反正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得了,不如就从了我吧!我保证可以令你荣……

令你……令你……这个……”他本想说可以令她荣华富贵享之不尽,但转头想她是回疆公主,本身就已经够荣华富贵了,如何能用这一点来吸引她?待要说些其他好处去诱,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。

霍青桐闻言,本已通红的俏脸红得更是厉害,怒往上冲之下,反而按下了女儿之态,骂道:“你这……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,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毁人的清白,本姑娘……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,你想要我从你?做梦!”说完,呸的一声,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福康安的脸上。

福康安也不发怒,擦去了脸上的口水,笑道:“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地相就的话,那我以后只好每次都用霸王硬上弓这一招,一直到你肯甘心情愿地给我为止了!”说完放平身子,下身一引,用大肉棒顶住霍青桐娇柔的花瓣……霍青桐大惊,猛扭动凤腰避开。

本来,霍青桐的姿势实在不利反抗,福康安只须摆好架槷、按步就班地强行突入,大肉棒便不难侵进霍青桐那初开的嫩穴里;然而,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一做法--因为这样平着身子交合的姿势本身已十分不顺,而霍青桐既然不肯屈服的话,交合期间必定左扭右摆的,这样操做起来,不但十分累人,也实在无趣得紧。

就在这时,福康安脑子里灵光忽然一闪,猛然想道:“她这么孤身一人进来救人,实在是个重友情的人,何不……”想到这里,他猛地坐起身来,向霍青桐道:“我可以放了你的朋友……对!就这样,只要你每让我快活一次,我就放一个你的朋友。只要他们不再对抗朝庭,之前的事便一笔勾消,就算他们继续和朝庭作对,我三……不,半年……半年内也不抓他们归案。”

福康安的话,令霍青桐的心内泛起了滔天的波澜:在进来之前,她也曾想过万一救人不成反被擒的话,说不定连清白都一并失去,到时自己应该怎么办呢?

只是没想到这事真的发生了……想到了那些正在受苦的朋友姐妹,她的心一阵阵的疼痛;就在这时,周绮给她说过的遭遇突然一幕幕地闪上心头……

福康安一面说着,一面已防着霍青桐又是一口口水吐过来,然而话已说完,她只是不言不动,并没吐他口水,不但如此,甚至连骂声也欠奉,心中未免又惊又喜,暗想道:“难道这招行?没那么简单吧?”当然,虽然有些疑虑,但色心推动之下,他却绝不会就此裹足不前。

干咳了一声,福康安试探着道:“既然你不反对,那就算约定生效罗!喏!为表诚意,我先放开你脚上的索子!”说完,大着胆子,回身松开了缚住她右腿的牛筋……当然,他还是有十足的戒备--在解开牛筋的同时,他的右手还是牢牢地抓住霍青桐的脚踝,以防她一脚踹过来。

霍青桐一脚得脱束缚,真想一脚就向福康安的脸上踹过去!但感到他抓住她脚踝的力度,心想他那么小心,这一脚只怕不容易踹中,就算踹中了,顶多也只是把他一脚踹死,对脱身救人毫无用处;她心里盘算道:“与其狠狠踹这狗贼一脚出气,还不如不踹……说不定他会把我的双腿一起放开,如果真的那样,我就可以用鸳鸯腿或玉环扣钳住他,到时候就可以威胁他松开我的双手……”

福康安哪里知道霍青桐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,见她的玉腿软弱无力,不像有踹过来的意图,还以为她已经认命了,一颗高悬的心顿时放了大半下来--他本想把她的左脚也松开的,但最终还是有点不太放心,想想还是算了。他右手抓住霍青桐的右脚踝,左手顶住她的香臀,然后双手一齐用力……

霍青桐被福康安这么一翻、一推,娇躯一晃间,几乎被翻了过去,连忙以腰力顶住,心里波涛翻涌,不断地想道:“想不到这家伙会那么小心,看来就算我真的肯让他……让他,也很难找到脱身机会的,既然这样,不如趁机给他一脚狠的,就算踹他不死,出上一口恶气也是好的!”

“但这一脚只要踹了下去,想要再找脱身的机会就难比登天了,还是……由得他……之后再看情况……”

“那不行!要是他始终不松开索子的话,岂不是白白便宜这狗贼了?”

“但除非能一脚踹死他,否则还是会被他……被他……得逞的!”她平时决断明快,绝不拖泥带水,然而这一脚的影响却实在太大,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。

霍青桐心里一想事情,腰腿的力不由得便松了;而这时,福康安是正在和她角力的,她身上这一变化如何感觉不到?顿以为她心软了,手上连忙加力……

霍青桐猛觉压力大增,本待想顶回去的,但一半是主意未定、动手的决心不强,一半是姿势不利、腰腿难以发力反抗,一顿一软之下,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福康安半翻了个身,变成了半侧卧的姿态。

福康安挺身一挪,骑住了霍青桐的左腿,右手松开她的脚踝,改托住她的右脚弯向她的上身压去……

这时候,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,以这个姿势也出不了腿了,心里无奈地想到:“罢了……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了,就再等等再看机会吧!……反正身子已经是不干净了,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!”

福康安右手持续加力,直把霍青桐的右膝盖压到她的胸前,顿时间,她那娇嫩的玉穴便暴露在他那粗大肉棒的攻击范围内。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会的,却又怕她的会突然改变主意,到时候便没有这般顺利了,所以没敢再拖,右手仍托住她的腿弯,左手扶住大肉棒,向她那秽迹斑斑的初开玉穴凑去……

“呼!”霍青桐只觉一个火辣辣的、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的下体,那汹汹的来势,令早有心理准备、却毫无经验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,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阵强烈的恐惧,而身子更是不争气地剧烈颤抖了起来。

福康安见状,得意地笑道:“你不要紧张!这事情慢慢就会习惯了,待你品出了滋味之后,说不定还想再要呢?喏!我要进去了,你忍着点吧!”说完,腰间缓缓使力,顿时间,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没入霍青桐柔嫩却干涩的新开玉穴之中……

大肉棒昂然入穴,感觉剌痛异常;然而肉体的剌痛,比起心里的剧痛,却实在是轻微得太多太多了,只是,这时的霍青桐,既已作出了承受的决定,便只能认命地忍受--纵使那是多么的痛苦、多么的耻辱……她很不想闭上眼睛,因为这会令她更强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、那侵犯者的凶残暴虐,然而,她却非要闭上眼睛不可--因为她完全无法收藏自己眼内的愤怒、怨恨和不屈。

霍青桐硬逼着自己闭上眼睛,心里告诉自己:不要想那些可怕的东西,只是想之后怎么逃走就好了。

抽着送着,福康安惊喜地发现霍青桐的挣扎越来越软弱,而喘息声却是越来越大声--她的凤目紧闭、凤眉猛皱,而那长长的睫毛,则随着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断地抖动……

再过一会,霍青桐的挣扎几乎都停下来了,红霞满俏脸、娇喘如春风,一副少女发春的样子……

本来,以福康安的经验,只要稍为留心,霍青桐那生硬的娇喘和表情是骗不过他的;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,只看她玉穴内还相当干涩、连淫水都未出来这一点,也不难发现她是在弄虚作假;然而,自从征服了骆冰后,他对自己的男性吸引力和性爱技巧的信心已到达了前所未有顶点,自问连骆冰这样久经雨露的成熟少妇都无法抗拒自己,何况是霍青桐这初尝性爱滋味的女子?虽然觉得她好像顺从的太容易了一些,而且肉棒都已抽送这一会了,怎么玉穴仍是那么的干涩难行?却绝没想到她这么一个青涩女子,竟懂得在这方面使诈。

但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,因为这时的他,满脑子除了成功征服这坚强尊贵的女子的喜悦外,就只有两人肉体厮磨、性器紧接时的种种的快感,又哪里还容得下、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细节?

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,令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娇嫩的玉穴内肆意驰骋,一面抽出左手,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乳、挑逗上面那可爱的蓓蕾;他,并不知道这时霍青桐的真正感觉:痛--真的很痛,肉体的痛、心灵的痛,既痛得很酸苦、也痛得很呕心,既痛得很羞辱、也痛得很麻木,既痛得很直接,也痛得很间接;然而,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些,而是她在承受着这样的可怕而无情的痛楚之余,还要硬逼着自己不要让泪水流出来、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、甚至还要装出一副舒服的样子、还要……

干着干着,淫兴高涨之下的福康安,已不满足于那么单一的交合姿势了,他不断地摆弄霍青桐的右腿,想换点不同的体位姿势。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缚,能变换的姿势实在有限。这时,福康安已然有点忘形了,又见霍青桐一脸受不了的样子,自以为大局已定,不舍地拔出大肉棒,回身忙乱地把缚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开了。

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这机会,左脚才松,便要发难……然而,她的双腿才稍有动作,便见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缩,双手慌慌张张地按住她的左脚,心里猛警醒到:“左腿既被他抓住,鸳鸯剪刀脚已用不上了,只能用玉环腿了,只是……他人在床尾,又背对着我,我玉环腿要扣住他,却得先从他头顶过去,再绕回脖子前面,这……太难了,又容易被他躲过……还是再等一等再说。”一想到此,忙硬生生地顿住将要发出的右腿。

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刚才已逃过一劫,见霍青桐的双脚只动了一下,尔后便没动静,顿时放心不少;但话虽如此,他仍然不敢大意,扭腰把她的右脚踝也一并抓住后,才敢回身。

福康安双手抓住霍青桐的两个脚踝用力向上拉,然后再左右分开,大肉棒跟着前伸,重新顶住她那秽迹斑斑的玉穴口……本来,照霍青桐的意思,这时候就该发动了,然而,福康安的双手把她脚踝抓得太紧了,紧得令她不敢轻举莽动--怕万一一挣不脱,反被他惊觉。

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里在想些什么,见她对近在穴前的侵入无动于衷,也不客气了,腰身缓缓前挺……

“吱!”随着的一声暗响,大肉棒再度冲开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娇嫩花瓣,深深地剌进她那仍剌痛阵阵的玉穴里……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、甚至连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,但不知怎地,霍青桐只觉这次的感觉特别难受,就在那粗大肉棒开始抽送时,她只觉心里一阵强烈的酸苦狂涌而出,难过得几乎想大叫出声,忙猛咬住嘴唇。

然而,感觉要来的时候是什么都挡不住的,霍青桐虽强忍住没大叫出声,但双眼一酸间,眼泪却忍不住冲眶而出;她忙把螓首侧往一边,不让福康安见到自己流泪的样子。

福康安跪在霍青桐双腿之间,有计划地挑逗着她,要把她的情欲全面挑起;他时深时浅、时轻时重、缓急有致地、不断地摧动着那硬直粗壮的硕大肉棒,去捣弄、去剌激她那新开的嫩穴:

深时,深得大肉棒的锋锐直抵她的子宫口、浅时,浅得龟头的棱线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、轻时,轻得像是在水里滑动一样、重时,沉重的力量把她整个人都撞后、缓时,缓慢得几乎可以数得出大肉棒经过她穴内多少层的嫩肉,而急时,却急迅得连两人腹部相撞的声音都失去了间断。

面对着福康安的全面侵犯,霍青桐百般无奈,因为他的双手,仍然抓住她的脚踝,她仍然没有把握,可以一出脚便锁住他,所以她只能继续地、默默地忍受着那可怕的煎熬--心里虽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,脸上却要装出受不了的样子;还好,像她那么矜持的女子,受不了痛苦时和受不了舒服时的表情都差不多,也是一样的皱眉咬唇、扭头不安,因而福康安也没有起什么疑心。

好一会儿,随着福康安的步步进逼,霍青桐的身子,已被那一下一下的冲击推到了死胡同--螓首已碰上了床头。福康安见状,不禁得意地一笑,本能地停下了动作,把她的双腿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后,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。

该牺牲的也牺牲了、不该牺牲的也牺牲了,等了那么久,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,霍青桐那敢轻慢?福康安的双手才刚离开她的脚踝,一双修长的大腿便已逼不及待地用力合紧……只一下子,便钳住了他的脖子。

刹那间,福康安只觉脖子上像是被下了一道铁箍,勒得他呼吸困难、头脑涨闷之极。他回手抓住霍青桐的小腿,拼命地用力,想要把她的双腿分开。然而,这是霍青桐不惜一切换来的机会,如何会如他的愿?小腿才被抓往,腿上用力便已加倍。

要知道霍青桐这当儿虽然下体遭创,体力远不如平常,但真要比起劲来,仍不是福康安这么一个不懂武功的公子哥儿所能匹敌的,就像被螃蟹钳到一样,一拉不脱,钳得反而更紧,一时间,福康安一张俊脸涨得通红,眼前金星四冒,几欲昏倒,挣扎着开口道:“不要……不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快松……快……”

霍青桐见福康安已快受不了了,便把大腿稍为松开一点,冷冷地道:“不想死也可以,你先松开我的双手再说!”

福康安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闻言便要依言行事,然而双手刚伸出,心里不由的便想道:“她的清白被我所污,就是脱困了也不会放过我的!”心里这么一犹豫,手下便停了下来。

霍青桐见他停手,双脚又再加劲夹紧,狠道:“怎么?不想活了?”

福康安只觉脖子一紧,呼吸又开始困难了起来,忙求饶道:“不!不要……我松……我……松……”

霍青桐闻言又松开大腿,道:“那就赶快!先松右手!”

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,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?福康安脖子稍松,便慌慌张张地探身伸手,要去松霍青桐手上索子……

在正常情况下,这动作是很自然的,也没什么不妥,但这当儿却不同了,因为两人还维持着之前的交合姿势,而他那粗大的肉棒,仍有一小半是插在她的玉穴之内的,他上身这么一伸,腰部便自然地挺前……顿时间,那本已退出了大半的硕大肉棒,一下子又地挺回她的玉穴里。

“呃!”霍青桐不料福康安上面为她松缚,下面竟会来上这么一记偷袭,拙不及防下失声娇哼了一下……福康安已被霍青桐夹怕了,满心想着的只有如何解索,下身这一下挺进滋味虽佳,却没有放在心上,这时听得她突然娇哼,心神大是惊震,还以为她不满自己下手太慢,浑身一颤之下,双手加速前探,但如此一来,大肉棒却插得更深了。

霍青桐的玉穴被这一记插入插得既是涨满、又是剌痛,一时间羞红上脸,怒道:“你……敢耍花样……你真的不想活了!”说着,双腿猛然夹紧。

福康安闻言先是一呆,随即便明白了,忙叫屈道:“啊……不……不……冤枉……我……我不是……不是……有……有心的……啊……”说着,一口气卡在脖子上不上不下,顿时胀得满脸通红。

霍青桐虽然恨不得把福康安碎尸万段,但要救己救人的话,毕竟不能就这么把他杀死。想着便又松开了腿,说道:“哼!就先留下你这条狗命!快!替我松缚!”

福康安呼吸转畅,忙大口地喘了几口气,之后便赶紧伸手松缚……这一次,他倒不必怕肉棒像刚才一样,再剌进霍青桐体内了--因为刚才那死亡的恐惧,已令它从坚强的巨蟒,变成了一条软巴巴的死蛇了。

霍青桐实在怕会夜长梦多,她右手才松,不待左手脱困,双腿便开始用力夹紧……顿时间,福康安只觉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大增,比之刚才,力量何止加倍?

一时间,他只觉眼前金星四冒、胸口沉闷欲破,双手本能地去拉霍青桐的脚;然而他刚才既拉不动,这时呼吸都几乎停顿了的时候,自然更加不济,虽说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,但以他现在的情况,连一只半死的狗也算不上,遇上了霍青桐这么一只母老虎,实在只有待宰的份儿。

“呵……呵……”很快地,福康安便已支持不住了,双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后,身子一歪,昏了过去。霍青桐双脚一翻,把他摔到地上。

◇◇◇◇◇◇

霍青桐坐起身子四下看了一看,见自己的那身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,床单上落红片片,狼藉异常,心里不由地一阵苦楚,眼眶一酸,泪水几乎夺眶而出,忙一咬牙忍住,心里对自己道:“霍青桐啊!你要撑下去!决不能让那些坏人得意了!”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后,她跳下床来,迅速地把散落满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。

穿好衣服,霍青桐走近门口,耳朵贴到门上细听。外面除了鸟鸣风声之外,却没有什么其他动静,于是她在手指上沾了些口水,把窗纸捅破一个洞后再凑上去看……

糟!是常氏兄弟,就在院子的外面,透过月洞门和旁边的开窗,看见除了常伯志,隐约还可以看到常赫和一个待卫正在聊天。

霍青桐见常氏兄弟都在,心想要偷偷地溜出去恐怕是不行的了,事实上,她有福康安在手,也不必冒险,只需拿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,不但可以救回周绮等人,还可以安然脱身--就像那一次红花会群雄挟持乾隆一样。

霍青桐回头,走到福康安面前,蹲下身去,在他的“人中穴”上猛掐几下,“唔……”福康安呻吟了一声,醒转了过来。

霍青桐人质在手,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,向福康安喝道:“起来!”

福康安是个聪明人,见到这情况,当然知道大势已去,不容得他不从,闻言后便乖乖地坐起身来。

福康安才刚坐起,光溜溜的身子令霍青桐又再想起刚才被他奸辱的情景,她先是一羞,之后怒火陡生,“啪!啪!”两声,给了他两记狠狠的耳光,喝道:“你……你先穿上衣服!”

福康安被这两掌扇得天旋地转,嘴里一痛一咸,像是落下了什么东西。他心知不妙,吐出来一看,却是被硬地生生打下来的三只门牙,抬头才想说话,霍青桐已又喝道:“你不肯穿是不是?”

福康安结结巴巴地道:“我……我穿……我穿!你不要动粗!”说完,内裤也顾不上拿了,只把外裤扯过来胡乱穿上便算了。

见福康安穿好裤子,霍青桐向他喝道:“站起来!”说完不待他站直身子,便一脚狠狠地向他小腹撑去……福康安可没发现霍青桐下面这一脚,见她眼中忽现凶狠之色,还以为她嫌自己动作太慢,心里一怯间,身子忙加速挺直……

天意难测,霍青桐这一脚要撑的,本是福康安的小腹,然而他这么阴差阳错地一挺之下,却不偏不倚地撑中了他胯下的要紧之处。

“啊!……”福康安惊天动地地惨叫了起来,双手捂住要害,半退半跌地向后倒去,所经之处椅翻桌倒、盘飞碟落,“呛啷!”、“乒乓!”、“砰隆”之声不绝。

霍青桐眼见这沾污她清白的仇人痛得脸容扭曲、惨呼狂号的夸张模样,心下实在痛快莫名,几乎便想往前再补上一脚……然而,她却不能这么做:因为她这一脚,主要是想借他的痛叫通知外面的人,并借机立威,镇住他们不敢莽动,而不是要向他泄愤的--虽然这也是她心里所期望的,所以他强忍住再给他补上一脚的强烈欲望,回头向门外大喝道:“常氏兄弟,你们给我过来!”

话声未落,“砰!”的一声,大门猛被撞开,常伯志一掌护头、一掌护胸地冲了进来……

霍青桐本想常氏兄弟在院子外,要过来还得要一段时间,不料他们竟会来得那么快,忙抢前几步,一手圈住福康安的脖子、一手扣住他的头;还好福康安痛得浑身发软、无力反抗,否则或打或逃,她未必能在常伯志冲近前制服他。

常氏兄弟之所以来得那么快是有原因的;之前,他们和另两个待卫都已听到房中有动静,只是四人离房间甚远,中间又隔了一面墙,声音传来,虽听得出是霍青桐在向福康安喝骂,内容却不甚清楚。虽然各人心里都想霍青桐被福康安迷奸,岂有甘心的,一但清醒过来,喝骂是很正常的,但不怕一万最怕万一,主子的安全毕竟是最要紧的,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,还是走了进来了解情况。

就在离房门还有数步时,福康安的惨叫却突然传出,四人闻声大惊,慌忙抢前。那时常伯志的位置较三人都前,率先抢到后速度不减,猛地和身一压,狠狠地撞在门上。

常伯志甫进房来,便见霍青桐双手制住了福康安的头颈,一副随时扭断他脖子的姿态,顿时大惊,喝道:“霍青桐,你别乱来!”

霍青桐估计错误,煮熟的鸭子几乎飞走,心里不禁连呼:“好险!”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。

这时常赫志也冲进来了,常赫志瞥眼见福康安手捂下体、痛苦万状的表情,吓了一跳,忙问道:“大帅!你怎么了?受了伤吗?”福康安痛得只是呻吟,半个字也说不出口。

霍青桐心神稍定,闻言冷冷地道:“他只是吃了我一脚,死不了的,你们放心!”说着向刚进门的那两个待卫喝道:“你们进来干什么?都给我滚出去!”

说完,眼望常氏兄弟,喝道:“你们也一样,都给我滚出去!”

常伯志见福康安虽然痛得说不出话来,但脸色还算可以,呻吟之声更是中气十足,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,不禁稍为放下心来,道:“你不是叫我们过来的吗?怎么又要我们出去了?”

霍青桐道:“我是叫你们过来,却没叫你们进来,没听清楚吗?”说完,见四人不动,手上一紧,道:“怎么?不滚是不是?”四人见福康安的性命在她手上,那敢违拗,连忙回身退出门外。

霍青桐本待要他们真的滚出门外的,但想到自己身在险境,实在不宜拖拉,所以便打消了这羞辱四人的机会。

四人退出门外后,常赫志道:“好,我们已经退出来了,你待怎地?”

霍青桐道:“先把我们的人都带过来!”常赫志闻言,向其中一人低声吩咐了几句,那人微一点头,跑出了院子。

常赫志等那人走后,回头道:“好了,我已经让人去了,你还有什么要求?只要大帅平安,你要什么都好办!”

一会儿,二十几个待卫押着衣衫不整的周绮和红花会众女,还有七、八个霍青桐的手下走进了院子。

周绮和众女被数十个待卫轮奸了整个晚上,不久前才睡倒,见待卫来提人,以为又是被拉去做泄欲工具的,不料会见到霍青桐,待见到福康安被她挟在手里时,心里更是狂喜莫名,挣扎着推开身旁待卫,跌跌撞撞地冲到她身边,伏在她的肩上,痛哭失声。众人见到情况,都纷纷挣开众待卫,冲进屋子。

看到众女钗横发乱、衣不敝体的惨状,霍青桐怒火顿时高烧,一时间理智全失,忘形地向众女道:“大家不要伤心,我先来给你们出口气!”说完,抬头向门外众人道:“你们!两人一组互打嘴巴!打到有牙齿掉下来为止!”

众人闻言,不禁面面相觑,常伯志怒喝道:“霍青桐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
霍青桐咬牙道:“你们不肯是不是?那好!”说完,右手抓住福康安的右手食、中手指用力一拗,“辟!啪!”两声脆响,福康安指骨顿时折断,“呀……天啊!呵……呀……我的手指……呀……”顿时痛得呼天抢地。

听到福康安的惨叫,常赫志显得心乱如麻,举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,道:“好!好!你别伤害大帅,我打!”说完一扬手,“叭!”的一声,狠狠地打了身旁的待卫一巴掌。那待卫拙不及防,被打得转了半个身子,“哇”的一声,吐出了被打落的牙齿。

常赫志伸手一捞,接住了那待卫掉落的牙齿,往霍青桐脚边一丢,道:“就是这样吧!”

霍青桐冷哼一声,道:“那你的呢?”

常赫志闻言,转头向那被他打得昏头转向的待卫道:“来!打回我吧!”

那待卫被打得眼前发黑、几欲昏倒,虽然心知这是为了主子的性命,但无端被打,心中也没气才怪,听常赫志叫他打回,心道:“他妈的!招呼都不先打一下就出手,哼!我这一巴掌如果不出尽力打,可对不起那被打掉了的牙齿!”口里却道:“对不起!头儿!”说完,狠狠地打了常赫志一记耳光。

“叭!”只见常赫志被那一掌打得脸都侧了,伸手捂住嘴巴,良久,才拿开手掌,接着一扬手,把一颗牙齿丢到霍青桐脚边,咬牙道:“这样总行了吧!”

霍青桐不料常赫志如此爽快,一时间不禁有点无趣,然而一言既出,倒不好意思反口了,冷哼一声,转头向常伯志道:“该换你了!”

之前,常伯志见哥哥那么爽快地掌击那待卫,心里实在诧异,但瞥眼见常伯志接下的明明是两颗牙齿,但丢给霍青桐的却只有一颗,已猜到他的想法。及至见那待卫返打他那一掌时,声音虽响,掌力却早给他侧头的动作给卸去,根本连痛都不会怎么痛,更不可能打落他的牙齿!然而被打后他却又真的有牙齿可以交差,一时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忙照本宣科蒙混过去。

两人这几下动作实在太快,又不是在霍青桐身旁,有心算无心之下,以她的精明,竟也看不出破绽。而众待卫虽然站在他身边,其眼光比起霍青桐,却更是不如,所以也都没发现破绽;也幸好是这样,否则以霍青桐的精明,定可从众人的眼神中发现不妥。

众待卫见身为上司的常氏兄弟都动手了,如何敢不跟着照做?都纷纷动手,只是众人功力还未到常氏兄弟那般随心所欲的境界,力用轻了,固然打不下牙齿来;用得重了,又怕同僚报复,所以本应打一下便成的事情,“辟哩啪啦”地打了七、八下都仍然不行。一时间“叭!”、“辟!”、“吧!”、“啪!”耳光声不绝于耳,“哟!”、“哼!”、“哎!”、“呜!”痛叫声响个不停。众女恨那些人入骨,这时见他们那副狼狈相,心里的沉痛不禁稍舒。

趁着众人互打耳光之际,霍青桐低声向周绮道:“绮姐姐,你……你先不要哭!我们得商量着怎么离开这里!”

周绮闻言,擦了擦眼泪,抬头道:“我…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,我太高兴了!你说吧!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
霍青桐想了一想,道:“我们先叫这群鹰犬滚出院子再商量!”说完,向外叫道:“喂!你们退出院子继续打!”常氏兄弟知道她们要讨论之后的行止,见她没有继续伤害福康安的意思,便带着众待卫退出了院子。

一会儿,霍青桐了解过众人的情况后,向周绮道:“绮姐姐,现在你们的总舵和三大分舵都没有了,我们回部在京城的部署也被毁了,看来中原是暂时不能留的了,不如大家都跟我们回回部,等养好身体后,再回来找常氏兄弟算帐!”

其实到了这个时候,这已是众女唯一的出路了,所以她们闻言后,都纷纷点头赞同。

决定一下,霍青桐便向院子外喝道:“常氏兄弟,你们给我进来!”说完,常赫志应声而入。

霍青桐见只有常赫志一人进来,喝道: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?常伯志呢那奸贼呢?”

常赫志不慌不忙地道:“他去准备马车了,怎么,你们不准备走吗?”

霍青桐心里隐觉不妥,喝道:“你们有那么好心肠?快!快叫常伯志来!不然福康安的手指就要多折一根!”这时,福康安正被三个霍青桐的手下逼着,闻言大惊,叫道:“不!不要……不要折我手指!”

这时,常伯志匆匆忙地跑了进来,道:“好了!好了!我来了!”

霍青桐狠狠地瞪着他,问道:“你去那里了?我警告你,别想耍花样!”

常伯志道:“刚才我的手下告诉我说,因为急着送你们的人过来,有几个昏倒在地上的人给漏掉了,所以我叫他们赶紧把她们送过来……而且我想你们马上就要离开的,所以安排车子去了!喏!我一共安排了二十辆大车,粮水也正在往上搬,只要你放了大帅,我们马上放你们离开,绝不食言!”

霍青桐刚才从众女口中得知,还有一些自己人没被一并带来,本想借题发作再给他们一些好看的,不料常伯志如此自觉,哼道:“你们的话可以信?呸!你们听着,我们要带着福康安上路,等到了安全的地方,再放他离开!”闻言,常赫志和福康安几乎同时开口道:“不行!”

霍青桐捏住福康安脖子上的手一紧,说道:“我说这样便这样,有什么不行的!”

常赫志看了福康安一眼,吞了口口水道:“这个……皇上最宠信大帅的了,几乎隔天就要召见一次,明天要是见不到人……可叫我们怎么交待?”

霍青桐冷冷地道:“那是你们的事,与我无关!”

常赫志搓搓手道:“这……好!就算这与你无关,但大帅的安全总跟你有关吧!你还记不记得,上次红花会劫持时大帅时,够人强马壮了吧?最终还不是出了岔子?人没能带走,还白白地赔上了几个兄弟的性命……你们现在只有这几个人,又弱又残的连自己都几乎保护不了,却叫我们怎么放心让你们把他带走?”

霍青桐冷冷地道:“看你们这副奴才相!哼!我告诉你,这事我们已经决定了,决不能更改!你们要嘛让我们将他带走,要嘛为他收尸!说吧!选哪个?”

说着,手指渐渐发力。

福康安之前听得“收尸”二字,本已吓得脸青唇白了,待觉脖子上的压力大增,更是惊得几乎失禁,一时间哪敢违拗,颤声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照她的话去做好了!”

常赫志见霍青桐一脸决绝之色,知道此事已无法挽回了,而福康安也说了照做,便不敢再坚持,吞了口口水,小心地道:“那你什么时候放人?”

霍青桐道:“十来天吧!你们放心,我们回部的人都是守信义的,不像你们这些奸贼那样说话不算话的!”

常赫志见霍青桐执意坚定、口风甚紧,一时之间,竟想不到有什么可争的,都沉默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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