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。”裘强海不确定地开口。
这一次发病，他是有记忆的。
那个名叫阿旻的女孩离开时，他是想要挽留的，奈何身体支撑不住昏了过去。
再后来他出现了幻觉，看到敏敏就在他身边，对方在跟他躲迷藏，他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，却看不到她的人。
那时候他整个人都处于暴怒，与迫切想要见敏敏的急切中。
找不到人时，心底有着毁天灭地破坏欲，想要挖地三尺也要把敏敏找出来。
安东.博林手中的笔轻轻敲打着笔记本，沉思片刻，他问：“你对那个女孩，像从前包养的那些女人一样的感觉吗？”
“不是，她不一样。”裘强海很快否认。
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。
总之对那个叫阿旻的女孩，他心底没有折辱对方的意思，也没有将其变成他心目中敏敏的打算。
他知道阿旻不是敏敏。
但内心又很矛盾，看着阿旻就像是看到了敏敏，甚至有一种敏敏就在她身边的感觉。
只看着她，他内心就极为平静。
明明两个人的长相有着天差之别，他总觉得阿旻跟敏敏，能毫无违和感的重合在一起。
安东.博林突然出声问：“裘先生，你知道你这次发病，距离上次间隔有多长时间吗？”
裘强海懒得出声，他双目缓缓阖上，轻轻摇头。
“十天，你现在的病情反复很厉害，间隔时间越来越长，这是非常不好的现象。”
这些话，裘强海根本听不进去。
倒是站在一旁的特助，将这番话听进了心里。
特助此刻恨极了程世恩，若是对方没有盯上老板的花海，没有带那个叫阿旻的女孩跟老板见面，这一切说不定就不会发生。@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