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怎么就这么糊涂,居然会被皇上占了清白的身子,以后娘娘还要怎么嫁人呐?

温大用只管拦着惜花,至于惜花说什么、骂什么,他只当没听见。

里面的两个人一个意识没那么不清醒,但醉糊涂了的顾长安确实冤枉。

翌日,当她全身酸痛地挣扎而起时,还很茫然。

直到她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,她循着那人的视线看去,却是周恪,而且他还光着上半身……

“你……”她一开口,声音沙哑得不行。

周恪的视线停留在她胸前位置,她觉得胸前凉嗖嗖的,低头一看,顿时大惊失色,她手忙脚乱想遮挡自己胸前的风光。

这一幕,取悦了周恪,他唇角微弯:“有什么好遮的,不只看过了,还碰过了。”

顾长安恼羞成怒,随手拿起枕头甩向周恪:“周恪,你这个混蛋!”

她怎么会干出这种糊涂事?

“朕记得很清楚,昨儿个是你主动对朕投怀送抱。当时朕喝多了,不知道是你。若知道是你,朕绝不会碰你。”周恪睁眼说瞎话。

他当然知道这是顾长安,只是以为在梦里,所以才放肆了一回。

其实昨儿个在中途的时候他就酒醒了,实在是这种感觉太过真实,但顾长安却是醉得糊里糊涂,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。

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明知这是错误,却还是从了自己的心。

“不可能!”顾长安也不是善茬。

昨天晚上的事她一点也不记得,她怒道:“我、我知道了,一定是你肖想我许久,你就在酒中下了药,好趁机对我下手对吧?周恪,你好阴险!”

“朕后宫有三千,想要任何女人都只是一句话的事,何需做出这种事?倒是你说心悦朕,昨儿定是你想灌醉朕,是朕上了你的当。”周恪矢口否认。

顾长安怒道:“分明是你对我下的药,我、我要找人评理……”

对了,伺候周恪的那些近侍呢?他们不是最不希望她祸害周恪吗?关键时刻那些人死去了哪里?

她匆忙找衣服来穿,发现自己的衣物居然都被撕烂了。

她冷眼看向周恪:“你这个禽丨兽!”

“别看朕,是你自己撕的。”周恪毫不心虚。

顾长安才不相信自己会做得出这种事,她哪有那么凶残?一定是周恪在撒谎。

她裹着被子坐回榻上生闷气,周恪见她安静下来,很不适应。

他命栖月送了衣服进来,栖月正想服侍顾长安更衣,却被她制止:“哀家自己来。”

“是,娘娘。”栖月不敢有异议,恭身而退。

室内只剩下顾长安和周恪,周恪想帮顾长安更衣,却被顾长安甩开手:“不需要你假惺惺。”

她这辈子虽做过不少糊涂事或错事,但这回是最不可原谅的。

周恪在顾长安的身边坐下:“是朕不好。”

是他明知不可为却为之,犯下了这种不可挽回的错误。

“当然是你不好。”顾长安冷然启唇。

将来若事发,世人只会说她勾丨引了周恪,却不会说周恪的半点不是。

周恪握住她的手: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再后悔也没用,只有面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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