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儿子关玩电脑之后,起身便走回他自己的房间,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接近他的房间,我的心就越急,在想到底该不该说出来,如果没说出来,是否今天早上的事情又要回到昨天以往的情况了。看着儿子已经走到他的房门口了,最终我还是开口了:「明天记得早起,帮我准备牛奶。」说完这句后,全身开始发热了起来,我赶紧将眼睛转回向着电视,很怕跟儿子对到眼,但眼睛余光还是有注意到儿子貌似转头的动作,随后便进了他自己的房间。
隔天起床后,来到了餐厅,看着儿子已经坐在他的位置上,我们母子俩互道早安后,我随后就看到放在我位置上的那杯牛奶,和昨天的没甚么两样。坐好后,我不纠结也没啰嗦地直接拿起牛奶喝下第一口,含着混合儿子精液的牛奶,让自己舌头彻底地沉浸在这温和的牛奶里,舌上的味蕾充分感受到这牛奶的滋味,舌头的蠕动使牛奶完整地扩散在口腔里每一个角落。当我回神过后,才意识到我竟然还没吞下这第一口,而自己刚刚竟然在儿子的注视下,“品嚐”他的牛奶。
害臊感令我马上吞下牛奶。还没等我做出反应,「妈,好喝吗?」儿子突然其来的这么一问,我脸上大热,明白到儿子肯定是全程观注到我那“品尝”行为。
但身为母亲该有的尊严,我不可能回答他这问题,只好用着比平常更犀利的眼神瞪着儿子,希望他可以了解,我不准他问我这样的问题。
喝完儿子准备的牛奶后,心情比昨天好上许多,毕竟昨天早上那杯牛奶,因儿子的不细心搅拌,导致杯底残留了一层浓白的精液,在半迫许的情况下饮了那层精液,心情多少有受到一些影响,而今天没有重蹈覆辙,所以内心并没有那异常的压力,反而愉悦了不少。想说一切都步上轨道了,母子之间的默契行为就这样继续保持下去就好,对我及儿子都好,各自需求都相互满足,然而这样的情形仅持续了一个礼拜,在这天,照平常一样,边吃着吐司边喝着儿子的牛奶,但就在我自己以为喝完牛奶的时候,看到了一层的白色液体带着略黄色的块状物,如凝胶般附着在杯底。
很快地,我就明白是儿子的精液,脸上开始发热了起来,起初我还是天真般的以为儿子又忘记搅拌均匀,所以很快地就开始责备起儿子:「你怎么又忘记搅拌均匀阿。」但看着儿子对我的责备没有反应,反而眼睛是带着期待的光芒看着我,我马上就明白,儿子这次绝对是故意的。
见着儿子没回应我,我略感愤怒的看回杯里,残留地精液量似乎比之前那次还多,还有那明显的半透明块状物。但这次却没有之前那次的复杂心情,仅有对儿子这次的故意行为感到不悦,心里似乎并没有打算要拒绝喝下这层精液。想了一番过后,我决定喝下这层精液,就当作儿子不是故意的,满足儿子的心理,以便他日后学习可以认真点。
做完决定之后,我开始将杯子里的精液,倒往到我的嘴,精液流动到杯口的速度较上次快上不少,应该是此次精液份量比上次多的原因吧。当精液缓缓地流入我的嘴里,我能感受到那股浓郁的味道,正在开始侵犯我前舌的味蕾并流往我的两颊。最后在身体的自然反应下,我并没特别控制,竟用“吸”的方式,将末端的精液吸入到我嘴里。吸完之后,自己还讶异着自己怎么会用吸的。
我闭着眼睛感受,如同前一次一样,儿子的精液很黏牙,我赶紧用舌头配合着口水,尽量让精液滑顺在我嘴里,不然很难吞。一番功夫后,我缓缓地将精液吞下,这精液加上我分泌出来的口水,让我吞了好大一口。随之而来的是身体自己紧绷了起来,强度较上次来的不小,紧绷完后便疲软了下来,但这次我并没有失神,我坚持住不让自己在儿子面前失神,绝对不能让他看到那般糗样。
休息片刻后,我仍感到身体有些许微热,但该叮咛的是不能忘记的,我再一次夹带着犀利的眼神对着儿子说:「下次再这样,我会生气的。」看着儿子畏怯般猛点着头,也不知道他是真应承,还是假应承。疲软感还在,为了不让儿子看我这样子,我只好催促着他:「你早餐吃完,就赶紧去上学吧。」儿子欣赏完我喝他精液牛奶的场面后,也开始吃起他本来早该吃完的早餐。
很快地,儿子就吃完早餐后就出门上学去了,而我依然在餐厅里休息。不知过了多久,手机铃声响起,通知我该出门了,但我需要先换掉了那早已湿润的内裤,便起身走回房间。走回房间的过程,我似乎感到身体轻盈了许多,心情似乎也比以往好上不少,但此时的我没时间细想,得赶紧上班先,有甚么想法、念头,都等到公司之后再想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