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九闻言一怔，然后就是下意识的朝着方凌天看了一眼。
可是见到方凌天连眼神暗示交流都没有一下，也是赶忙收回了视线，这就对着方舟山苦笑着摇了摇头：“方叔，你知道我看人不行的，这事儿你得问凌天！”
“呵呵，我没有问你看人怎么样，我是问你小凡给你的感觉如何。”方舟山追问。
洪九这下是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回避问题了，有些为难的咬了咬牙，随后才点头说道：“我觉得很不错，气度不凡，说实话，我是完全看不透凡哥的，在他的面前，我会有一种压力，不过，并不明显，如果他刻意给我一些压力的话，我想会觉得他很难接近！”
说罢，洪九就赶忙是笑着摇头说道：“呵呵，方叔，这就是我自己瞎感觉啊！您别当真！”
方舟山却是笑着点头说道：“呵呵，你的瞎感觉很准，小凡的确是这样的人，他警惕心还是挺强的，尤其是初次见面，不过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方舟山的视线转移到了方凌天的身上，双眼有些亮光，点头说道：“凌天，今天你做得很好，看得出来，小凡对你印象很好，你能坦然接受他，这对于他来说很珍贵，连带着对我们方家的印象也会改观！”
方凌天闻言苦笑摇头：“呵呵，爸，我没有演戏，只是觉得，大哥人很不错，我对他的事情也了解了一些。”
“嗯，你一向很聪明，而且，从来没有让爸爸失望过，希望你心里也不要多想，爸爸的确是对你大哥亏欠了很多，是想要弥补一些的，但你也看到了，他其实志不在方家！你哥还有其他的追求，也是爸想要做的重要事情！”
方舟山一字一句说着，却是点到即止，下意识的朝着旁边的洪九看了一眼。
洪九赶忙是转头过去，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。
方凌天闻言却是微微皱眉：“爸，您要大哥跟您一块做什么？我能帮上忙吗？”
“能，打理好方家，等待时机，在未来，不管是好的，还是坏的，我相信你都可以应付好！”
方舟山面色郑重，这话似乎是玄之又玄。
可是方凌天却是双眼瞬间圆睁了几分：“好，爸，我知道了，您放心，我不会辜负您的信任！”
“嗯，爸也相信你！”
说罢，方舟山就恢复了常色，对着方凌天笑着说道：“呵呵，你大哥今天倒是没有太过火，我还以为是要大嘴巴子抽欧阳雪娜呢！”
方凌天苦笑摇头。
旁边的洪九却是嘴角一抽：“呵呵，不是吧，凡哥还打女人？”
“呵呵，他要是不当欧阳雪娜是女人，杀了也不一定。”
方舟山朗笑一声，旁边的秘书被吓了一跳。
洪九也是嘴角一抽，怎么在方舟山的口吻之中，好像欧阳雪娜连一个人都不算了呢？
随手都可以杀掉的吗？
看样子，就算是今天周凡将欧阳雪娜给杀了，方舟山也是完全不在乎的。
“咳咳，方叔，我倒是没看出来凡哥还有这个脾气，那凡哥后面还有要欧阳家族三天之内给他一个答复，这……怕是要给您惹麻烦了啊！”
洪九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句。
方舟山却是笑着摇了摇头：“方家不会插手这件事情，小凡自己会处理好，欧阳家族如果真的不开眼，付出一些代价，也是应该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