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要有动机，你说谁会想对她不利？”
黎岸摇摇头，就算是有点嫉妒她，也不至于玩这种恶作剧，“你就这么确定不是一般的抢劫犯？”
“抢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衣服的高中生？飞哥说他找到书包的地方是个死胡同，地上铺好了纸板，他们把宝宝引到那边别有用意。”
就算曾经很多次因为这个丫头挡在两人中间而难受，但是假如她受了那样的伤害，黎岸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。“查！一定查得到。”
“这几天我通过我舅舅的渠道查了本市这两年因为性/侵而入狱的案例，没有当街犯案的例子，进一步排除了惯犯的可疑。”
黎岸不信当年一点漏洞都没有留下，“章叔叔还知道什么？”
章嘉许捏了捏眉心，“他只说叫我从自己身上出发去找线索，那阵子真是太混乱了，秦年爸爸刚走，他妈妈精神不正常，出事的那天我正好在御翠园看监控，他妈妈差点就跳楼了。”
他妈妈还没缓过来，事情就连着发生了。
“看监控做什么？”
时间太久，真的是快忘记了，章嘉许缓缓回忆细节，“那天他妈失踪了，他满世界去找，我想到了看监控，发现佟于芳去过秦年家，不知道做了什么，把他家搞得一团乱，而他妈其实一直没出过大楼，最后我们在顶楼找到了她。”
“所以因为这件事你那天就没有送宝宝去舞蹈教室？”
“对，就除了那天……”
黎岸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章嘉许，“难不成有什么联系？”
章嘉许叹气，“怎么就那么巧，我不在，她遇到劫匪，结果被你的车撞了，那人是神仙吗，好个一石三鸟。”
“你错了，我不算那只鸟，只是吧我到哪里都是根搅屎棍，把坏事变得更坏。”
章嘉许别过头忍不住笑，然后竖起大拇指赞叹说：“长大了，懂得自我批评了，孺子可教。”
“说正事呢你这倒霉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