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你知道什么吗？”
“这种方法，不是每个人都掌握了的，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，谁有这个本事，谁就是同谋，而且按照你的说法，这些人迟早会爆体而亡，接受灵力的人不知道，给予他们灵力的会不知道吗？”
“这正是难弄的地方，他们不会用，所以我们不可能在这些德高望重的人身上，看到两种不同的灵力。”
确实，有利就有弊，那些人没有使用灵力，他们之所以这么做，是为了培养他们宗门里的人来为他们做事。
“我们现在至少知道一点，这个幕后黑手，手里有很多人，这次他们派来的人，光是对付我的就有二三十个，再加上还有另外一批人，专门负责引开程璟他们，没有三十、二十，我估计十七八个也是有的，这还只是沪上一个据点的人。”
叶宁笙陷入沉思，他在想，对方到底哪里来这么多人？有哪个宗门，有那么多弟子可以供应他们使用？而且这么多人若是一下子失踪了，一查就能查到。
“不对。”
“什么不对？”
“他们不是宗门里的人，我估计，这个计划已经存在很多年了，现在才正式开始，也就是说，在这之前，他们事先养了一批人，专门为他们做事。”
“有可能，那从这里入手调查，能不能查？”
“能！只要查这些年有哪个宗门在外面还有势力，再从这些势力里查，有没有私底下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，便一目了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