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太阳穴的手慢慢收拢，丧失智力的脑子逐渐恢复，连带着昨夜翻江倒海的记忆也回来了。
“夫人，奴婢能进去吗？”遮帘外，一连三声还是没有人回应，丁秋的声音大了一些，急切的问道。
“不要！”李殊念的双手搭着脑袋，反应迟钝的回答。
让她缓缓......
她是谁？
她在哪？
她做了什么？
她是......她是女帝李殊念，也是尚书府四小姐慕枝枝。
她在......这儿是燕府。
她做了......昨夜她和燕荣安一起做了...什么？
李殊念脑子太过混乱，让她根本不想面对。
说好的和离呢？
怎么办？
难道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？
行吗？
她得问他行不行......
李殊念捂着脑袋，从遮帘出来，在屏风后泡了澡，才走出来。
她的脸上用了一条面纱系着，整个人略微失魂落魄的神色。
“夫人，夫人......”丁秋在一旁担忧的出声。
李殊念自动接过她手里的醒酒汤，一碗喝尽。
“夫人，还难受吗？”半响，丁秋关切的询问。
难受吗？
肯定难受，浑身都难受。
燕荣安太恐怖了。
“嗯......”李殊念冷漠脸，把碗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