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她才早晚顶着这张脸，不惧世人讥讽嘲笑？
燕荣安凉薄的神色，道：“慕枝枝并不算是很聪明的人！”
慕枝枝做过的蠢事不少，这的确有根据。
“那是世人笑我太疯癫，我笑世人看不穿。”李殊念眼睛不眨，唇带蔑笑。
燕荣安：“......”
“慕枝枝并不认字！”燕荣安的视线，瞬间变得凌厉，刀锋一般的射向她。
“世人连我这么聪明都不知道，我认识字，世人不知道又怎么奇怪。”李殊念的眉头已经染上不耐。
“呵呵，慕枝枝，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？”燕荣安薄薄的唇抿住，凉薄至极。
“我和你说实话，你会信吗？”李殊念站了起来，手撑着桌子，隔着一桌子的东西看着他。
“既然怀疑了，我解释的话，你信吗？”
当然不信的！
他不信她！
她做什么，他都不信，越解释，越怀疑。
当然，他若是不怀疑，就不是燕相了，这样的身份，又怎么可能是平庸之辈，行事碌碌无为。
他要做的事，向来是步步为营，掌控全局。
李殊念看着燕荣安，深呼吸一口气：“我知道你考虑的是什么，燕府的安危，还有你的身份，都不允许我这样的意外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