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婳怔怔的神色，垂下眼眸，又觉得话里心酸，不由开口：“等过几年，你长开了一些，自然可以不戴着面具。”
不过，就是不戴着面具，也要时刻上妆容，免得遭走猜忌。
后半句燕婳没有和佘年，道理是不忍心。
佘年坐在椅子上，盯着镜子，看着自己的脸，一点点在师父手中，变一个模样。
燕婳爸他化成一个很老成的少年，虽然是少年，可和他原本的脸，差得太多了。
不过，佘年一点都不觉得难过，甚至觉得新奇。
燕婳见他使劲盯着镜子瞧，在一旁解释：“你长得很高，不像一个十岁的小孩，我给你化成熟一些，也配得上这个身高。”
佘年转过身，虽然换了一张脸，可那双眼睛却是不可能改变，宛若星辰一般亮眼璀璨夺目的盯着她。
“师父，其实我是十周岁，要算虚岁也是十二岁，如同男孩子都是这个时候长身子，我不算高。”佘年笑着开口。
他比以前在山县的时候爱笑了，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，在这个地方，旁边是寺庙，他经常过去念经文，身上当然渲染了宁静祥和的气息，说话的时候，也自然的裂开笑容。
佘年还真的一本正经的和燕婳比身高。
燕婳和李殊念差不了多少的身高，在女子里都是属于高的。
佘年现在已经到燕婳的眼睛了。
佘年发现快和师父一样高了，还有一些高兴。
直到去了燕府，看到燕荣安，才知道他那点高兴有点可笑。。
同样是男人，他也差不多到人家肩膀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