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青不明白谢大人的意思？”青青清冷的神色，语气却是难以掩饰的困惑。
这次还真不是装的，是真的蠢啊。
“我的意思，慕仙女又美又仙又尊贵，从来不做端茶倒水，深夜送乌鸡汤的事，懂？”谢东优雅而慢条斯理的声音响起。
懂？
青青感觉脑袋嗡嗡一片，什么都听不清了。
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。
一张最好看的脸，却说出了最毒的话。
“青青是个丫鬟，当然不能和慕小姐比。”青青好歹是经过调教的丫鬟，端着乌鸡汤的手，紧紧攥住，唇角染着微笑开口，仿若不计较谢东的话，更像不计较她是丫鬟的事实。
谢东见到她这个模样，脸上倒是没有意外，他继续开口：“你以前是一个驼背吧？”
青青唇角维持的笑意，似乎有一瞬的破裂，看着谢东，一时半会没有了声音。
陈世莲为了让她更像李殊念，自然是让人调教过她的仪态。
青青不知道，李殊念前世是长公主，因为从小刻入骨髓的事就是优雅尊贵，那样的仪态，又怎么可能是青青这种半路出家的人可以随意模仿。
况且，谢东何等刁钻的人，又怎么会看不出青青端着仪态的模样，其实有一些驼背，可她非得这么端着，他觉得滑稽极了。
“你不止有一些驼背，还有一些矮。”谢东瞥一眼她脚下的鞋子，脸上的神色淡淡，却不难掩其中的嫌弃。
那个女人可从来不会穿这么高的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