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伤成这样？”燕荣安皱着眉头看向李殊念。
其实他已经知道她去找了玄机，可在殿内发生了什么，他并不清楚。
“我测试玄灵石，怒火攻心，遭到了反噬。”李殊念擦着唇角的液汁，苦笑出声。
燕荣安看着她这幅样子，倒是没有多说一句。
他当然知道李殊念怎么会有这样的神色。
她以前是极品灵根，现在却是废材灵根，其中的落差即使没有亲身经历，也可以想象。
“玄红灵者也没有什么不好。”燕荣安沉沉的眸光看向她。
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，却见不得李殊念这个样子。
“嗯，我只是觉得自己有时候挺蠢。”李殊念闷着声音开口。
“嗯。”燕荣安回头放下药碗，似随意的回答。
“相爷也觉得我很蠢吗？”李殊念看着燕荣安没什么反应的神色，脸上更是闪过一抹黯淡。
“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蠢？”燕荣安答非所问的看向李殊念。
“我觉得自己想事情太片面性了，挺蠢的。”李殊念可能是真的伤得挺重，一副大受打击的神色。
燕荣安一时沉默了，没有出声。
“相爷心里很嫌弃我吧？”李殊念见燕荣安不出声，分明也是觉得她很蠢，一时更受打击了。
“有一些！”燕荣安一本正经的开口。
“啊......”李殊念本来是想得到他的安慰，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回答了。
“嗯？”燕荣安不明白她怎么说的话，怎么这么大反应。
李殊念抬着脸，红了了眼眶。
燕荣安眉头一皱：“哭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