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她！”武山看着李殊念绝色的面容，摇了摇头。
那个人虽然也有一张绝美无瑕的脸，可绝对不会是这张脸，他不会记错。
“我是她！”李殊念盯着武山，袖口脱落一把巴掌大木色的弩，幽冷的眸光看着武山：“还记得这个东西吗！”
记得吗？
当然记得！
这是她给他打造的弓弩模型，其威力强百倍。
她说，这是作为主仆契约，她送给他的礼物。
“可...她不是这个样子啊。”武山声音低哑的开口。
这么多年了，他的脑海里还深深的记着那个人的模样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她的模样变了，可也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。
“你是怀疑我？”李殊念挑眉看向武山。
武山没有出声，一双眼睛却是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的脸，想要从她身上找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，可许久之后，依旧无功而返。
“人的皮囊可以变的！”李殊念见他不出声，不由叹息一声，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人的皮囊会变的。
所以她在说她完全变了一副皮囊吗？
武山不由想到哪位高人。
高人是那个女子的师父。
高人会世人所不会的一切事物。
他的灵力也是因为有高人，才逐渐如此之高，他的弩术也是因为高人，才能十里穿杨，他的兵法也是他一夜夜，熬夜亲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