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夫人什么时候动陆夫人了？”李殊念散漫的语调，眉头缓缓一皱，一身气势凛然摄人。
“你杀了我的婢女，还说这种话，难道不是连我一起杀吗？”云黛菲从陆析的怀里抬起头，柔声指责。
“陆夫人的婢女是因为冲撞了本夫人，本夫人才替陆夫人出手教训，毕竟，一个婢女，死也就死了。”李殊念漫不经心的口气，一双幽冷邪气的眸光看向云黛菲，似笑非笑：“陆夫人的婢女也确实该换了。”
云黛菲脸色难看：“绿玉虽然鲁莽，却罪不至死，夫人一动手就把人杀了，是否一点都没有给我们大人留情面。”
“一个婢女，有什么情面可留？”李殊念眉头蹙起，困惑不解的语气。
众人：“......”牛逼！
云黛菲：“......”她真的要气死了，这个女人，压根什么都听不进去。
偏偏以往早就动手的陆析，此时却是话都不说，怎么不令她愤怒。
“夫人杀了我的婢女，总要给我一个公道。”云黛菲红了眼眶，神色难过的咬牙。
“杀一个婢女，需要什么公道？”李殊念蹙起的眉头没有松开，困惑道。
云黛菲：“......”
那也看她杀的是谁的婢女。
“夫人这是硬要和我过不去吗？”云黛菲红着眼眶，怨声开口。
“本夫人为何要和陆夫人过不去？”李殊念有一些想笑，看着云黛菲的神色满是讥讽。
三年多了，云黛菲还是这个样子啊。
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样子。
拿捏这种货色，她连嘴皮子都懒得动。
“夫人这是诚心和我过不去了？”云黛菲柔弱的脸上，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