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秋要跪下的姿势，僵硬在半空之中，一道灵力袭来，嘭的一声跪在地上。
丁秋瞪着眼前的陆析，半响没有从地上起来。
“绿玉怎么死的？”陆析阴冷的声音，缓慢响起。
他问的话，视线却是落到坐着的福爷上。
福爷见丁秋跪下，那里还敢坐着，连忙跪在地上，颤抖的抬头：“陆大人问的是方才那个婢女吗？”
他问的是陆析，可颤抖的神色，分明看向李殊念。
陆析也看着李殊念，一双空洞阴冷的眸光，望着李殊念。
北城谁家的夫人，他似乎不曾见过......
“你杀了绿玉？”陆析看向李殊念，眯起眼睛，周身阴冷的气息彻骨的冰寒。
“是，一个婢女罢了，我杀的！”李殊念扫了一眼地上的福爷，眉头轻挑，缓步走向陆析。
陆析的眉头又是一皱，又是哪家的夫人，竟敢当着他的面这么猖狂。
“这位夫人不知贵姓？”陆析看向地上跪着的丁秋，显然不是不知道他的大名，竟然知道，还如此的神态，分明是故意找事了。
“不知大人贵姓？”李殊念看着面前俊美阴柔的男子，唇角蓄着邪气的笑意，目光肆无忌惮。
陆析空洞阴冷的视线，紧盯着李殊念，他抬起掌心，袭向她的脖颈。
李殊念散漫的声音响起：“如果不想废掉这只手，尽管可以试试。”
陆析的掌心，距离她脖颈，一臂的距离停下，望着她，阴冷彻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