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还是她杀的。
“相爷和他有什么交情？”李殊念困惑的目光。
“我和他没有交情，这事也不关朝廷的事，不过...陆析在查这件事。”燕荣安提起这个人，脸上的神色明显淡了许多。
陆析是锦衣卫提督，钟孝全的杀人屠刀。
燕荣安和他的关系自然不是很友好。
“一个公主府以前的管家这么重要吗？”本该适可而止的话题，李殊念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声的模样。
果然，燕荣安闻言，看向她脸上的神色，眸光的幽深，悱恻难懂：“他重要，是因为曾经公主府的身份，也是因为这个身份里，他身上背负的东西。”
“你的意思，他是因为这个身份才被杀害？”李殊念似懂非懂的神色。
“或许不是，不过，有人害怕是。”燕荣安淡淡道。
至于谁害怕，他没有明说，却也足够明显。
“那这事也不关相爷的事。”李殊念夹了一块鱼肉，没什么心事的样子。
燕荣安没有再说话。
一个公主府的管家，自然不足以令他关注，只是，钟孝全特让陆析暗中查探凶手，而且查到他的头上，这可有一些奇怪了。
杨贵到底什么身份，一定不会是公主府曾经一个管家这么简单。
李殊念脸上的神色没有多少变化。
她盛了一碗汤，喝得干干净净。
杨贵什么身份？
她以前的管家，不算信任，却也能在她眼皮底下做很多手脚的人。
当初她的父皇遭到刺客的追杀，是钟孝全救了她父皇，也因为这件事，钟孝全才有机会进入她父皇的视线。
也是在死后，她才想起事情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