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卫听到燕荣安的话，猜想他可能知道了什么。
也是，这么大的事情，燕荣安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只不过如此来询问他，应该也是知道的不多。
“夫人......也没有做什么。”暗卫心底斟酌再三才开口，语顿了一下，看了燕荣安一眼：“只不过是把湘雅楼赢回来了。”
燕荣安：“......”
这也是没做什么吗？
还是他的人跟在那个女人身边，连说话都变得这么有趣了。
“说说过程吧。”燕荣安还是薄凉无情的神色，视线落到手中的折子上，拿起一旁的毛笔，批了起来。
暗卫抬头看了一眼他落笔的动作，按耐住了突然剧烈的心跳。
他跳动个什么劲头。
有什么可激动。
暗卫深呼吸一口气，才仔细出声：“夫人和谢小姐一起进的湘雅楼，夫人原本没有想上台的想法，只不过今日巧合遇到了四公主......”
“钟奕霓？”燕荣安淡淡的嗓音询问道。
钟奕霓并非什么金枝玉叶。
钟家以前只是一户普通人家。
钟孝全救了先帝李浅容，这才步步青云。
钟奕霓这个草包妹妹，倒成了公主。
“是，正是她，砸钱让我们夫人上台比试。”暗卫回答。
湘雅楼的规矩，不必暗卫解说，燕荣安都知道。
周庄是一个无利不往的商人，他打开湘雅楼的门就是为了钱。
钟奕霓砸钱让李殊念上台，不正是想要她出丑。
李殊念一个初级玄红灵者的废材，上了擂台，有什么结果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