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谁？”玖玖突然开口问道。
玖玖的问题开启了李煜脑海里的那个记忆开关，李煜本来狰狞的表情瞬间便多了几分猥琐与恐惧，他彷彿想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一样，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不停的发抖。
“他们是……他们是……他们是……”
李煜嘴唇张张合合，但来来回回却直说了这么三个字。
张晋康连忙趁机将自己的肩膀从李煜的手里挣出来。
张晋康快速后退跟李煜保持了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。
李煜就这么重複了‘他们是……’这三个字足足有三分钟，三分钟之后，李煜一副从噩梦里惊醒，一脸迷茫的看着玖玖跟张晋康，本来写满恐惧的脸上瞬间多了几分不满与怒意，“你们是不是不愿意相信我？”
玖玖点头，“我们不相信你。网”
张晋康连忙喝止玖玖，“玖玖？”
玖玖斩钉截铁的说自己不相信李煜的话让张晋康心里一凉。
刚才他说自己愿意相信李煜都已经疯癫成那个模样，现在玖玖说她不相信李煜，李煜要变成何等模样？
一想到李煜发癫发狂的模样，张晋康的心瞬间就凉了大半截。
跟张晋康以为李煜会发狂的模样不一样的，李煜没有发狂，反而瞬间迷茫了。
李煜看着坐在床上的玖玖，“你为什么不相信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