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卫？”萧子杰点点头，“是这个意思！”
“其实很多时候，姥姥比我爸妈他们都要看得开。”韩小叶长出一口气，看着眼前的白雾，又接着吹了一口，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。
这是她小时候在冬天特别喜欢玩的游戏呢！小伙伴们那个时候会比赛，看谁吐出来的白雾最后消散！
“对，我总觉得年纪越大的人行为处事应该越保守……不是，是老派！”萧子杰也学着韩小叶的样子吐了口气，他抬手在眼皮上轻轻擦了一下，“睫毛好像要黏住了。”
“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呢！”韩小叶笑着，“你这是没有戴口罩，如果这会儿戴上口罩的话，睫毛上就会很快出现一层白霜，在眨眼的时候，你就会感觉到来自睫毛的阻力！”
说着，韩小叶还垫脚在凑近萧子杰的脸，“尤其是对于你这种睫毛精来说，北方的冬天可不算友好呢！”
萧子杰抬手在她的脸颊上掐了一下，“好好说话！”
“我哪里没有好好说啊！”韩小叶紧了紧鼻子，“怎么说呢？其实像是你们那种大家族，老人大部分会行为处事比较老派，因为拥有的太多，他们也就害怕改变。可是我姥姥就不一样了！她经历得太多，所以很多事情她也就看得非常透彻了，没有什么会比孩子们的幸福更加重要了！”
她拉住萧子杰的手，塞进他的口袋，借着他的口袋和掌心取暖，“所以当初遇到我老爸的时候，等爸爸和妈妈年纪大了，姥姥和姥爷一看出苗头，就让他们结婚了！虽然现在姥爷不在了，但是姥姥的想法肯定还是一如当年。”
“可是你们村子其他人好像不是那样。”萧子杰早就发现了，赵家在青山村虽然被人敬重，可是却也难免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。
韩小叶低头踢了踢脚下的雪，“怎么说呢？哪里都有异类吧？村子里的人遇到困难会想要找我姥姥帮忙，可是我姥姥要是过得好了，他们也会在背后讲究，如果过得不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