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兮，你是不是很得意？”顾倾城冷着脸，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。
晏兮皱眉，“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个？”
“我……”
顾倾城想要继续说什么，然而她才张开嘴，就见晏兮点点头，直言不讳，“既然你问了，我也不能骗你，我是挺得意的。”
毕竟今天这案子可是她破的，立了头功呢，难道还不该得意一下么？
没想到晏兮承认的这么直接，还面不改色，顾倾城张张嘴，几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几个字儿，“你还要不要脸了？”
“当然要啊，这么好看的脸为什么不要？”晏兮眨眨眼，故意佯装无害，嘴角的笑容能气死人。
“你……”
直到看到顾倾城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，气的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了，晏兮才一改刚才的无害，冷下脸不耐道，“如果你只想和我说这个，不好意思，我时间很宝贵的。”
说完，她就抬步往外走，多待一秒都是浪费时间。
她真是脑子抽了才答应留下来听顾倾城这些毫无营养的屁话。
会议室外，听见里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，脸上还挂着笑意的季修北打算在小姑娘出来前先一步离开。
然而，里面紧跟着传来顾倾城的声音。
“你以为季修北是真的喜欢你么？”
大概是因为说到了自己的伤心事，顾倾城的情绪有些失控，声音都是发颤的。
闻言，屋内屋外的季修北和晏兮同时一顿。
晏兮停下脚步转身重新看向顾倾城，眉眼间带着万分的不解，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？”
“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痴心妄想？”顾倾城冷嘲。
晏兮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