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这句话的时候，霍知行脸上有那么点儿期待，但也有几许不安。
不过，既然他这么问了，说明他是想让林乐天问的。
将已经到了嘴边儿的“我知道”咽回去，林乐天说，“谁？”
下一秒，霍知行看向林乐天的眼神儿变得幽怨，嘟囔道，“我问了你才问，没意思。”
林乐天：“……”
换了以往类似的情况，他一定会看都不再看他一眼，转身就走，但今天他没有。
就包容了他这点儿小情绪吧。
重新回到霍知行身边坐下，林乐天正色道，“想说就和我说说，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上你。”
见林乐天如此，霍知行那点儿忸怩的小情绪瞬间没有了。
“其实我也知道这事儿别人多半儿帮不上什么忙，但我想倾诉一下。”霍知行认命一般的叹了口气。
林乐天：“说吧。”
“？？？”
林乐天说的如此直接，霍知行反倒是不好意思了，过了好几秒才开口道，“你这么直接，直接的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。”
林乐天：“……”
那我还是不说了。
又是好几秒过去，霍知行像是终于找到了感觉，目光在某一处定格片刻，后又快速收回，“其实我觉得我对她一开始也没什么特殊的感情，是最近才发现她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。”
霍知行的意思是，他之前粉过无数女爱豆，是实打实的见异思迁型粉丝，典型的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。
所以，在当初粉上骆诗浓的时候，他感觉自己已经能想象到换人粉的那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