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陈阳答道，“你也救了我一次。这次算是扯平了。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“是你昨晚把我的衣服给脱了？”女子又笑道，“不是脱的，而是撕掉的。全身都撕掉。”
“当时情况危急。我管不了那么多。”陈阳解释着。
“那这样说来，你就看过我的全身了？”女人又盯着陈阳问道。
“看了。”陈阳伸出一根手指说道，“只看了一眼。真的只看了一眼。”
“摸过没有？”女人往陈阳这边挪近一点，她带点笑意问道。
“没，没有。这个绝对没有。”陈阳马上摇头否认。
“你没摸过，你怎么帮我换衣服。”
“咳！”
陈阳遇到这个问题，他就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他头脑快速地转动着。
他就继续解释着，“我只是帮你换衣服。你衣服湿了，还湿着血。我怕你生病了。”
“摸就摸了。我又不怪你。”女人露出点笑意说道，“我只是想问你，你又看又摸，有没有一点内疚和邪恶感？还是有快感呢？”
“邪恶感？快感？”
陈阳愣了一下。
他这刻一头雾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。
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，为什么要说这些。
“你不明白？”
她看着陈阳笑道。
陈阳摇摇头。
“你过来。我告诉你。”女人向陈阳勾勾手指。
“有什么在这里说就可以了。”
陈阳不敢靠近。
“你怕我杀了你？”女人泛起一个得意的笑容，“你觉得，我现在还能力杀你吗？”
陈阳想想也是，这女人伤得不轻。
倘若她真要现在杀自己，自己还是有一拼之力。
陈阳靠近一点，女人就主意伸出手，抱着陈阳的脖子。
她盯着陈阳笑道，“你是真的不明白。还是装傻呢。”
“姑娘，我真的不明白。”
“姐夫，你就真的忘记人家了吗？”女人在陈阳耳边呵着热气笑道，“人家可是你小姨子，你又摸过人家，又看过人家了。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邪恶感吗？或者有一点快感？”
姐夫？
陈阳愣了一下。
自己的小姨子，好像只有一个啊。
显然眼前这个女人不是。
“姑娘，我想你误会了吧。”
陈阳说道，“我们好像真的不认识。”
女人这刻就贴得更近一点，她就在陈阳的脸上亲了一下。
她就笑着问道，“姐夫，你记起来没有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姐夫，你太坏了。你忘记在渡轮上面，人家还这样亲过你的。”
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温柔。
软软的，糯糯的。
陈阳听到这个声音，他的记忆一下子全部被唤了起来。
他转头看着身边的女人。
陈阳带点颤抖和激动说道，“是，是你？”
陈阳真的没想到，这个女人竟然是她。他也没想到，真的没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