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还差不多,算姐姐没白疼你一场。」粱玉珍终於破涕为笑。

「少来,快吃吧!」我有点郁闷,算计来算计去,结果中计的总是自己。

或许是排练一下午真饿了,也或许是事情能解决,心情好了。梁玉珍胃口也来了,开始吃起来。

总算松了口气,请客请道这份儿上,也够悲哀的,还要想方设法的讨好客人吃。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,要不是为了妻子,为了性福生活,绝对不干这费力不讨好的活。

喝这麽多酒,肚子根本撑不下,没吃几口就饱了。也不知梁玉珍是没胃口很久了,还是真的太饿,吃的津津有味,一桌子菜,差点进了她一个人的肚子。我有点怀疑,她是不是进门就设计好剧本,所以才点这麽多菜,刚才那些哭哭啼啼都演戏,骗取我的同情心,好让我帮忙。

事情已经到这份上,想後悔也晚了。粱玉珍也不客气,叫来服务员,吃不完的全都包。她是高兴了,问题解决,肚子也填饱,结账的时候,我的心在滴血啊!

开车回家的路上,粱玉珍的心情好不少,还放起歌来。已经去过一次,轻车熟路的开到她家楼下,窗户还有灯光透出,看来霍立翔在家。

「帮我把东西提上。」开车门,粱玉珍提着包就直接下车,招呼道。

「操,我又不是你佣人。」看着留在车上的包饭盒,我郁闷道,有点後回去管这女人的事来。

粱玉珍根本不理会我的抗议,迳直走向楼道。又要爬四楼,幸好这次没有扛大米,不然我要罢工了。不过提着两袋饭盒上楼,也不是什麽好差事,一不小心汤汤水水就会洒出来。家里只有几套西服,不敢弄上油,不然上班都没的穿。

走进粱玉珍的家,几乎没什麽变化,墙上还是挂着那麽多字画。

看到我的到来,霍立翔有些差异,没等我们说话,粱玉珍就接过我手中的饭盒,摊开在桌上道「刚才弟弟约出去吃饭,我包了好多你爰吃的菜,快来尝尝。」

「先放哪儿吧!」或许是有我在场,霍立翔笑着回。招呼我到茶机前坐下,帮我倒荼说「让你破费了。」

「别说的这麽见外,玉珍姐可帮过我和妻子不少忙,谢谢她是应该的。」我笑说。

「你们先聊着,排练了一下午,身上好多汗,我去冲个凉。」不知是不是有意,粱玉珍避讳道,说完就走向後面的卧室。

霍立翔依旧寡言少语,我只能轻声开场道「听说最近跟玉珍姐闹矛盾了?」

「她跟你说什麽了?」或许从我进门,霍立翔就知道我为何而来,一点也不讶异。

「没有,前两天芸涓约玉珍出来,听芸涓回来说,你们最近发生了点事,芸涓说,玉珍姐讲的时候还哭了,芸涓说有些担心。这不是我今天特意来看看嘛!刚吃饭的时候,玉珍姐都没什麽胃口,跟我讲的时候,哭的可伤心了。」我半真半假的说。

「她说了什麽?」霍立翔问说。

我故意瞄了眼,见粱玉珍不在,像两个男人谈话般,把粱玉珍说的话又讲了遍。霍立翔一直喝着荼,静静的听着,表情没有丝毫变化,看不出是喜是怒,看来这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夫,是炉火纯青了。

讲完这些,我也装着喝茶,等待霍立翔的下文。他点了支烟说「是不是恶作剧暂且不说,你是不知道,她那些天拿着那些花回来高兴的样子,还当着我的面,把卡片上的诗词读给我听。」

我心头一愣,粱玉珍那女人,刚才可没跟我说还有这麽一出。

「其实我知道她是在故意刺激我,如果是这样,也就算了。不过那些诗,不是无心之人所写。」霍立翔长长吸了口烟,皱眉说。

「你怎麽知道?」我有些疑惑,看来中间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,也不知粱玉珍那女人瞒了我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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