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能告诉我，你是怎么把一手牌玩得这么好吗？”东方弦饶有兴趣的开口。
玩一把赢钱，可以说是手气好，可能把那群女人输成这个模样，可不仅仅是运气好了，看来这个女人，还是有两把刷子。
李殊念知道，这是不相信她说的话，她脸上有一些笑意：“其实手气好是一个原因，还有一些原因，因为我自小记忆力不错，玩这牌靠得就是记忆力，所以……”
东方弦挑了挑眉，看着她：“你识得字？”
普通人家的孩子，根本不可能有学习的机会，就算有一些不错的家庭，也不会送女子是学堂，除非一些高门大户……
“识得啊，我父亲是教书先生，因为自小母亲体弱多病，父亲为了生计，又为了能照顾我，每次都会挑着篮子，把我带去学堂，自然识得很多字，因为别人家的书多，我还看了不少书呢。”李殊念知道有一些事情瞒骗不了，倒不如换个说法，她读得书不少，说她是文盲，将来露出破绽，很难自圆其说，可她如此解释，可就省心得多。
东方弦一时对这个女人，倒是有一些刮目相看。
“你说你看过不少书，有多少呢？”东方弦问她。
“这个倒没有算过，不过，因为父亲忙碌，也没有闲暇的时间管我，我看书也没有分类，什么书都看。”李殊念的眼底逐渐露出困惑的神色，不知道东方弦怎么这么问。
东方弦离开后，第二天，李殊念终于知道东方弦为什么这么问了。
此刻，东方弦的书房里。
他坐在椅子上，一旁有人倒茶，而他却是盯着李殊念：“这本书，你可识得？”
神魔大陆很大，从一开始的四大族统治，到后来的四大族走向灭亡，掣北独大，再到这里几十年的分裂，每个地方都形成了各自的文化，其中的文化差异，远远不是一两句话能囊括。
光拿现在的掣北来说，它曾统一了四大族，也正是，它是四大族消失后的存在，整个掣北，每个地方，都有不同的语言，也可以称之为地方语言，而这些语言，有的能汇成文字，有的即便是汇成了，在外人有少数看懂的。
更何况，掣北之外，还分裂了许多其他小国，小国又在断断的几十年里，快速的增加人口，开疆扩土。
而东方弦让李殊念看得这本书，其实是掣北的一个找地方的方言，还是一本很古老的兵法书籍。
很巧不巧，李殊念刚好又认识书上的字。
她抬眼看向东方弦，虽然他的神色正常，可眼底的焦虑骗不了人。
显然这本书对他很重要。
赤水国现在和掣北打仗，又因为各方面的原因，现在的掣北已经精疲力竭了，曾经的泱泱大国，在面对赤水国，竟然露出了败相，而掣北大将军重伤后，整个掣北更是没有拿得出手的武将，需要一个天才燕相出马。
燕荣安的确是一个天才人物，可他是文官，从未打过仗，面对的又是赤水国天生将才，这才战争一直拉锯不休。。
“如果你不识得，也没有关系。”东方弦见她久久不出声，以为她看不懂，眼底不由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，伸手要取回她手中的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