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析见云黛菲的目光，他点了点头，旋即看向李殊念，阴冷的声音响起：“这位夫人，您说您是相夫人，可有信物作证？”
云黛菲的脸色一僵，瞪着陆析半响缓不过神色。
李殊念挑眉，漫不经心道：“没有信物！”
“既然没有信物证明，定然是冒充了，大人，还等什么？”云黛菲心底燃着火气，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陆析，今日怎么这么不懂事。
陆析看向云黛菲，面无神色道：“夫人怎么认定她是冒充的？”
“不错，传闻里，相夫人奇丑无比，我瞧着这位夫人不像撒谎。”秦修在一旁连忙开口，这是拿着燕婳令牌来的女人，他当然不能让她有事。
李殊念闻声，瞥了秦修一眼，淡淡道：“瞎说什么大实话！”
云黛菲简直快气死了，今日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。
“难道她杀了人，冒充相夫人，事情就算结束了吗？”云黛菲抬着清丽的容貌，红着双眼看着陆析，期盼他能心软。
以前只要她开口，陆析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答应。
“绿玉冲撞她在前，死有余辜！”陆析裹着冰的嗓音响起，空洞的双眼落在空气中，那股子冷意，更是令人瑟缩，他的目光看向李殊念，含着道不出的深意，阴冷道：“如果她真的是相夫人，绿玉更是该死。”
云黛菲：“......”
她的婢女死有余辜。
她的婢女该死！
“陆大人明察秋毫，竟然如此，这件事也算结束了，这位夫人要回去了吗，秦某送你一程如何？”秦修瞧陆析的神色，似乎并没有要拿李殊念如何，连忙出来解围。
云黛菲已经明白了，那里还敢再说什么。
她咬着牙，垂着眼，心底闪着怒火。
陆析怎么变了。
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。
难道是方才在楼上发生了什么？